气古怪,当姜白求其救他妻子时,那神医却说。
“救你一人是因为与你有缘,救你妻子则需要条件,老夫不要金银财宝,不要绫罗绸缎,只需要你用这绝世身法劫富济贫,而你的妻子,老夫自会替她压制毒性三年,这三年若你能做得让老夫满意,老夫便再回清河,替她治病。”
茅屋里,睡不着的灵剑峰弟子就这样靠着墙给陈小渔讲完了关于姜白的全部故事,顺带好奇地瞥了瞥里屋半掩的门,嘀咕道:“陈师兄,我估计那姑娘也在偷听。”
经过陈小渔一番胡扯,当然他不可能承认和姜白对话的“姑娘”是自己捏嗓子假装出来的,历尽千辛给这同门师弟讲通透了,关于里屋姑娘,她是无辜的,是善良的……
不过,最令人没有想到是知道里屋那“姑娘”是友非敌之后,这同门师弟更好奇了。
看着好奇师弟,陈小渔只好叹了口气,扯开话题,说道:“这么说来,姜白偷观天镜是因为三年之约已到,那个老神医并没有出现救他的妻子,并且现在他妻子已经病入膏肓,需要救治,而能够救治他妻子的只有那个老神医!观天镜作为九州神器,有通晓清河诸事的神明之力,只要那神医在清河州就一定能找到在哪里,对吧!”
一番逻辑通顺的长篇大论下来,听得灵剑峰弟子频频点头,内心称赞陈小渔不愧是从小到大都跟在师尊身边、两年游历淮阳州、仙盟大会辣手摧花的天才师兄。
看着同门师弟的钦慕眼神,陈小渔有些奇怪也有些后怕。
不过他这推理逻辑之所以没有问题,也只是小说看多了会抓故事里的关键词罢了。不然这都做不到,他怎么能算作一个合格的扑街作者呢。
“师兄分析的对,所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灵剑峰弟子睁着充满希冀的眼睛,紧紧盯着陈小渔,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
“你不困吗?”陈小渔问道。
“有点困,但是一想到要和师兄并肩作战,抓那逍遥大盗姜白,就困意全消!”
陈小渔有些无语,捂着脸苦笑道:“好!你叫什么名字,说出来给我眼熟一下。”
“师兄!”灵剑峰弟子挪动身子,努力使自己受了伤的身姿坐着也略显挺拔,郑重道:“因为家里是卖烙饼的!所以我爹给我起名叫华烙!”
华烙,你可真是个话唠……陈小渔无力地吐槽着,放下捂着脸的手,神情凝重道:“好!华烙,既然你喊我一声陈师兄,那么师兄也喊你一声华师弟!”
“华师弟!”
“陈师兄!”华烙一脸严肃,就差给陈小渔磕两个说我们结拜异姓兄弟吧。
陈小渔凝视着同门师弟的那张脸,突然倒头睡下,打着哈气嘟囔不清道:“睡吧,睡吧,明天回灵剑峰,抓姜白那事,就凭我们两,那就是送人头。”
说完,呼噜声响彻整间茅屋。
华烙点点头,依然认为陈小渔说得有道理,挪着身体贴着墙壁,扭过头看向半掩的里屋门,温柔道:“姑娘也早些睡,我师兄是个粗人,呼噜声大了点,叨扰了。”
假装呼噜的陈小渔翻着白眼,内力吐槽道:“正派的配角都这么蠢,这么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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