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珠宝商会时不时就不在自己的店铺待着。可如果他真是别人口中的采花贼,那锦娘怎么会由着他这样做呢?
而人群里,有阿俊和锦娘,锦娘有些害怕的朝阿俊撒娇:“阿俊,你要保护我?好害怕啊。”
而阿俊则搂着锦娘说:“不要害怕。”
而这时邵逸飞却突然看见阿俊的脖子上有指甲印,于是就故意地问道:“你脖子上的指甲印怎么回事?”
“哦,脖子上有红疹,然后就使劲挠,越挠越痒,就这样了。”阿俊的回答有些敷衍,但是那个指甲印就像是那种女人的指甲,女人手上的长指甲掐出来的指甲印。
而宁祥宇却没看出来,他毫不留情地对阿俊说:“红疹是需要涂药膏的,你光挠有什么用,越挠越痒,而且破了就会溃烂,不会连这点常识也不知道吧。”
“我是不知道。”阿俊挠了挠头,老实地说。
宁祥宇摇了摇头:“真是笨。锦娘都不知道看上你哪一点了。哎,你和我说说,你是哪里来的,有没有发现和我们不一样啊。”
宁祥宇向来毒舌。而这一句话极具讽刺,而阿俊就捏紧了拳头,内心很是气愤。
而锦娘却替阿俊打抱不平:“第一,你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暴露你那可悲的素质,这样会让人瞧不起你。第二,阿俊的母亲是胡人,有一半胡人血统,你不要那么孤陋寡闻好不好,第三,过两天我就要和阿俊结婚了,为了你耳根清净,我决定婚礼后就和阿俊搬走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什么,那么快就要结婚了!
宁祥宇似乎还没做好准备,内心怎么会有些空荡荡,她那么快就搬走,以后是不是就看不到她了。
怎么,等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宁祥宇的心情特别复杂,嘴上总是说着盼她赶快走,赶快走,走了耳根子清静,走了就没人和他抢生意了,而她宣布要走了,他怎么却有些失落呢?
可他尽量掩饰这样的失落感,“好啊,我高兴的很,走了好呀!”他表面上仍然逞强的说,然而却不自禁的要走,不想继续待在这看两人你侬我侬。而他在心里还在想着这阿俊有什么好。
邵逸飞和白语涵也难以置信她那么快就要结婚了,而她则格外豁达乐观地说:“到那时我会给你们准备请帖,你们都来,尤其是我店里的那些顾客呦。”
大家纷纷应声好以后,锦娘就挽着阿俊的手走了。
而转过身去的锦娘,眼泪水却从眼角滑落。
本来嘴上报复他时会很痛快啊。怎么说了以后看到他离去的背影心还会痛呢。
她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不要心软,不要心软!而这么个负心汗,不知道自己再怀念了。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而明天,就是自己要给他的最后一份礼物了。
还挺期待。
她在内心冷笑。
而风吹进她衣袍里,吹得她的身上的伤口,好疼好疼,每天为了要保证气色好,不得不画浓妆,每天看到人时还要装作一副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虽然身上的伤口用一种膏药会很快愈合,可是心上的呢?
没错,那一日白语涵梦境中的画面确实是锦娘真实遭受的!
有的时候不相信一个人的运势,有的人运气不好的时候,连喝口水都塞牙,而锦娘被宁祥宇赶走的那一年,运气是真的不好,有的人倒霉起来真的很倒霉。
而自己就是那个倒霉鬼,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迎来的不是拯救自己的人,而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那个人,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他的可怕之处让锦娘只要一想到他就胆寒,但是她只有自己默默地去承受着这一切。
阿俊,一个拥有着俊颜,但是内心确是异常黑暗的人!
锦娘在别人面前装得很好,其实是她不想被别人看她笑话,倘若自己在宁祥宇面前展现出她混得比较差的一面,那自己就输了!
宁祥宇,我若承受十分的痛苦,也要让你承受几分!我这次要让你身败名裂!被很多人唾骂!被人所不耻!有的人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的!宁祥宇,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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