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过来了,感觉到舒了一口气,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忙走到邵逸飞身边。
邵逸飞和他们打了一下招呼,阿俊客气的邀他喝酒,但邵逸飞却因天色已晚拒绝了他的好意,并说改天有空一定喝酒。
而邵逸飞是觉得她来这边的时间过长而过来接她回去的。
而白语涵也把内心觉得的古怪告诉了邵逸飞。
邵逸飞决定之后要好好调查这个人。
回到住的地方,白语涵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回想起那个锦娘的话语,竟然无端升起同情的感情。
而夜,却通常是可以卸下白天的嘴脸换上真实的面孔,而这真实的面孔,可以是白日刚强的人变成柔软的姿态,也有可能是白日里与世无争安静的人换上青面獠牙的可怕面孔。而在不为人知的某一处,实现着他肆无忌惮的暴虐计划。
而门窗紧闭,外面的两个花灯仍然安静的待在外面,它们像是两个执着坚守黑夜的人,由一开始的光亮变得黯淡,而夜也开始变深了。安静的小巷里,偶尔有几声狗吠,而那间紧闭的透不进一丝风的房屋里,却传来凄厉的叫声,这几声凄厉的叫声,却并不是从自己的嘴巴中发出的,而是像是在压抑自己的声音,不让它打破夜的沉寂。
只见那男子揪着这女子的头发,恶狠狠地将她摁到地上:“刚才你好像故意要放过那个女子!是不是几天不打你你不舒服啊。”
那女子惊恐地睁着眼睛,泪水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她并不知道今天晚上等待她的会是什么。m.
因为距离上次那个男的打他已经很久了。
而要么这男子不发作,在外人面前装作很好,要么发作就要对她拳打脚踢。
而并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一旦打她就会让她跪在不平整的板子上,让她跪着走。
并用一根鞭子抽着她。折磨她的肉体。
而如果她慢了,这男子就会踢她,辱骂她各种不堪的话。
而他一般沾染了一点酒就会打她。
这次,男子自然不会放过她。
“我的背疼得很,你过来给我捶捶。”这男子命令道。
这女子知道无论怎么样的力度都难逃这男子打她。
果不其然,这男子总是嫌弃她捶的这不好那捶的不好,“够了,你真像个死人那样。”他一把将她推开。
见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那男子非但没有产生怜悯之情,而是新生厌恶:“你这么个丧气的表情是丧气给谁看啊?啊!我知道了,你一定不要我好过。”
他突然燃起一股怒火,拿起他的鞭子,劈头盖脸的就向她抽去。
还好锦娘挡住了脸,要不然就毁了容了。可是身体却挨了几鞭。火辣辣的疼。
那人也许喝了些酒,有些踉跄,一个不稳,差点摔倒。感觉到索然无味,放下了鞭子,“你伺候我睡觉吧。”
“是。”锦娘答应了。这才舒了口气。看来今天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了。
而每到这个男人过来,都是她每天晚上噩梦的开始。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一开始并不能接受,他救了自己,好吃好喝供着,却要让她这样低声下气地成为他的奴隶,本来她想要一死了之,不过那暴虐几近变态的男子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白日里,他可以装得对她很好,她也很配合他不让别人看出破绽,不过晚上时,他竟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人,竟然可以像野兽一样,毫无人性可言,她想,自己遇到的也许就是野兽了吧。而自己就是可怜虫一样被折磨,无论是身体也好,心灵也好。
本来想死的,当自己知道救自己的人是这样的一个嘴脸,不过后来那人却对自己说:“你难道不想报仇吗?”
锦娘想到,害自己如此地步的人,不是宁祥宇还会是谁?让自己沦落如此地步痛不欲生的人不是宁祥宇还会是谁?这一切!一定要让那个人偿还!
想到这一点,她的内心就格外的痛。
而那嫁衣,是自己为自己织的,不过她真正想要嫁的人不是阿俊,不是这个恶魔,而是那个过去她想嫁的人,那人虽然脾气有些不好却处处维护自己,那样的时光多美好啊,只是一去不复返了。而过去的那人,早已经死了。
她痛苦的闭上了眼,天,快亮了吧。眼泪,却滑落了下来。
白语涵也做了这样的梦,梦见梦里有一个残暴的男子用鞭子抽打着一个女子,她不知道那女子是谁?白语涵宁愿相信只是虚惊一场,无缘无故想到锦娘,她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锦娘,似乎有很多事瞒着自己。她不敢想。梦里的,那个女子,一定不是锦娘。她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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