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吐了出来。
阿芸见两人这么迫切的想知道,出于和雪瑶的交情,也并不想隐瞒,语气有些神秘地说:“这个器皿是用来养蛊虫的,我以前的身份是苗疆的巫女。”
“苗疆的巫女!”白语涵和勒雪瑶异口同声地说,有些震惊。
白语涵和雪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连雪瑶都第一次知道阿芸的过往,她好奇地问道:“阿芸姐姐,你是巫女?我才第一次听说,我只听说苗疆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巫女,一个是阿淇,一个是阿沥。”
阿芸淡淡地说道:“除了我与她们两,还有一个叫瞑霜的,是拜的同一个师傅……”
“那你可以跟我说说什么是巫术吗?”白语涵有些疑惑地说。
“我们一般都用蛊的,一般用蛊就是用封闭的器皿,器皿里面装的是蛊虫,而残忍的是,养的这些蛊虫一般都留下来的是最强大的,就像人类一样,弱肉强食,而器皿中的这些蛊也一样,最后留下来的是这些蛊虫相斗,留下来的最强大的一只,而比较常见的有金蚕蛊,蝎子蛊,龙蛊,蚯蚓蛊,这些蛊虫都是聚集了很多的毒,而这些毒一旦进入人的体内,必须把这些毒解出来,而如果这些毒没有解出来,残留在体内,当毒发作了,只会慢慢在疼痛中死去,这种疼痛是很难以忍受的。”阿芸的话语让两人心一惊。
白语涵没有想到看上去这么柔弱的女子竟然是个巫女。
“可是,你都用这巫术对付哪些人呢?”白语涵有些疑惑地问。
“我对付的一般都是坏人,都是那些地痞无赖,官府难以制裁,有的受害者请求我为他们去报复别人,但是我只对付坏人,有的人该死,但是还依然逃过官府的制裁的……”
阿芸冷哼,又继续说道:"你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命案,有好多小孩被杀害死亡,小孩母亲却看到了凶手的模样,去指认凶手,然而官府的人却因为证据不足,而去视而不见,那母亲没办法,只能求我,我后来就帮助她,这样类似的事情有很多……”
“而后来我不想再成为巫女了,因为虽然很多人都对巫女深信不疑,认为巫术神秘莫测,是象征着一种古老的秘术,但苗寨中也有少部分对巫女的印象不好,而我一直不对外承认我是巫女,因为我的刻意隐瞒,只有少部分人知道。而勒达也知道,既然你们看到了,我也不隐瞒你们了,而我自从遇到勒达,这个巫术也就不学了,我现在也不是巫女的身份了。”阿芸说道。
白语涵和雪瑶相视一看,都觉得这个很奇妙。
“提到我们苗疆的最好的巫女,那非叶秋姿莫属了,她除了会用蛊还会有一些法术,是她将她的蛊术流传下来的,而我,阿沥,阿淇,瞑霜就是她的第二代传人。”阿芸又继续说道,她神情肃穆,对那个巫女充满了敬佩。
雪瑶当然从小就听到叶秋姿的故事,自然也附和阿芸道:“秋姿姑娘胆识过人,对那个暴戾的将军施了情花蛊,那个将军中蛊之后痛不欲生,好像还施了什么咒语,后来在战场上毒发身亡,谁叫他曾经屠戮我们苗疆呢!”
虽然不知道叶秋姿究竟有什么样具体的故事,但是听了叶秋姿敢于去跟邪恶势力对抗,其实白语涵内心很是倾佩,这样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人难怪成了苗疆的英雄。
她也思忖道,倘若不爱一个人,是真的会远离这个人的,而她则故意问阿芸,这里有哪里很快地走出去,阿芸则告诉她在山后有一条路。当然她也没有怀疑白语涵是个什么心思。
白语涵和邵逸飞回到勒达安排的住所的时候,却看见了郝老六的妻子正漫无目的地走着,她的眼神涣散,蓬头垢面,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往河的方向,她像是被抽了魂魄一般,白语涵看着邵逸飞,有些疑惑,于是她就对众人说:“你们有没有看见郝老六的妻子?”
他们看得时候,郝老六的妻子已经离开不见了,而勒达则笑着说起:“那一日郝老六回去的时候,听说被她的妻子大骂了一顿,两人吵了架之后相互不理彼此,都看彼此不顺眼。”
而白语涵对那日看到的郝老六的妻子的最后一面印象感觉到有些好奇,然而她也没有说出来,而这几天她一直在酝酿一件事,是如何逃跑出去,如果逃跑出去了,此后她就不会再去将军府了,就不用再面对那一群人了,尤其是温滢芊!要是逃脱掉的第一件事,就去找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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