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百忙之中抽空过来安抚五号,听说你来了后,五号安静了许多?”
费池渊明知故问。
盛宴泽听后,眸底闪过一抹晦暗,他又朝着大门的方向看了眼,隐忍着担忧,淡声说:“我没有帮上什么忙,小五现在还是很痛苦,比刚带回来时更痛苦,她只是忍着而已。”
说完。
盛宴泽又看向费池渊,询问:“费局,你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小五的痛苦吗?她一直喊头疼,能不能用点镇定剂止痛药之类的?”
费池渊却敛眸朝禁闭室看了眼,幽声说:“普通的镇定剂止痛药对暴力机器没用,其实现在最好的处理方式是立刻检查她的头部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但可惜普通人目前根本没办法靠近五号,如果她失控发狂,那些人极有可能因此受伤甚至死亡。”
“……”
盛宴泽沉默,他看着禁闭室的大门,垂在身侧的手,拳头握得更紧了。
三号这时却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五号会变成这样,完全是那个leo搞出来的,leo跟池安良有关,而池安良又是盛唐华的人,想要救五号,只能施压让盛唐华交出leo,让他弄掉放进五号脑子里的东西!”
“这话倒也不错。”
费池渊附和三号的话,又看向盛宴泽,问:“盛局,你是拿定主意要对付盛委员长了吧?”
“……”
盛宴泽迟疑两秒,他薄薄的唇角微抿了下,目光凝着大门,仿佛要透过那隔着的大门看穿里面还在受苦的五号一般。
想到那个本该明媚的女孩儿,昨日浑身是血地蜷缩在地上,因为要克制住杀人欲望而苦苦挣扎的样子,盛宴泽心脏忽然很疼,又很愤怒。
父亲为了整死暴力机器,甚至不惜用这样下作的手段,还打算牵连更多无辜的人,这已经是在违法犯罪。
他不管是为了小五,还是为了那个替小五送饭,却不慎被刺伤至今还在抢救的普通人,都不能再坐视不理,否则只会有更多无辜的人被牵扯进来。
于是。
盛宴泽的眼神逐渐坚定,说:“费局,就按你的计划办吧。”
——
之后。
在费池渊跟盛宴泽的双重打压下,盛唐华的日子逐渐变得不好过了。
首先是在盛宴泽的授意下,有人实名检举盛唐华结党营私,在负责事务上谋取私利的事,并提交了相关材料,虽然想要凭借这些就将盛唐华彻底拉下马不可能,但为了避过风声,盛唐华这阵子势必要低调做人。
而费池渊也趁着这个机会,以盛唐华越过特别行动局,擅自对他管辖的暴力机器动手为由,攻击盛唐华公报私仇,以权谋私。
双重夹击的效果很不错。
几日后,盛唐华就被停职要求他接受调查。
盛家。
“混账!!”
被停职留在家中的盛唐华大怒,他推翻了自己书桌上的所有东西,面容铁青狰狞,咬牙切齿说:“该死的盛宴泽!为了个贱人,竟然将矛头对准自己的老子!逆子!真是个孽障!!”
而就在这时。
盛唐华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黑着脸,朝被他发怒时丢到地上的手机看了眼,只见手机来电显示上写着三个字,“池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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