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想要带好一个团队就需要奖罚分明。
甭管是京兆府衙役差役还是王府侍卫,韩佑一视同仁,今夜包了几楼好好吃喝上一顿,最重要的是,得记周衍账上。
将账本全都放到马车里,韩佑从怀里抽出一张一贯钱的银票,递给王海。
“记得今日回府之前去南市买些胭脂水粉什么的,带回去给无霜。”
王海很不解,仲孙无霜算是彻底上了韩家的贼船,可韩佑对其却是礼遇有加,至少白天的时候是静若如宾的,明明已经算的上是自家大少爷的女人了,却总要买些礼物给她。
王海觉得自己作为大少爷的贴身随从,有义务给出一些中肯的建议。
“少爷,您最近花钱大手大脚的,最好还是节俭一些,将钱财省下来日后去青楼花销。”
韩佑:“…”
“公孙姑娘对您死心塌地,您总是给她买些礼物,是不是有些…”
“你懂个屁。”韩佑翻了个白眼:“女人最喜欢浪漫了。”
“何为浪漫?”
“她浪点,我慢点。”“哦~~~”王海一点就透:“白日送些礼物,晚上便可浪漫一番。”
“算了,你这智商在人类范畴内已经没有任何退步空间了,和你说不明白,找个衙役将马车赶到户部吧。”
说完后,韩佑压低了声音:“让你大哥做的事,安排好了吗。”
王海重重点了点头,面露正色:“少爷放心,定查不到蛛丝马迹。”
“行,找衙役吧,记得找个体弱多病走两步就喘的。”
“小的明白。”
俩人交头接耳,远处,郭鹏与张卓二人站在那里。
望着又嬉皮笑脸找周衍抓知了猴的韩佑,张卓摸着下巴的胡子茬:“你觉不觉着,韩先生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说不上来。”
张卓蹲在树下,轻声道:“这查税的事,韩先生有些敷衍。”
“敷衍?”
郭鹏哭笑不得:“这话可莫要乱说,大家都看着了,为了让那些商贾将税银补上来,韩先生无所不用其极,哄、吓、骂,连陛下的名头都抬出来了,若不然这一百三十七万贯的税银是从哪里得来,日后陛下论功行赏,要我说,韩先生是首功。”
“不,我说的不是收税一事敷衍,而是账目。”
“账目?”
“不错,抄录的账目,韩先生只是草草看过,似乎并不在意,要知晓这些账目可是要交于户部,户部核实后又会呈于陛下。”
“这有何想不通的,账目又不重要,税银才重要,他娘的一百三十七万贯,这些银票交于了户部,户部尚书都得带着属官齐齐给韩公子磕一个。”
张卓摇了摇头:“最古怪的便是这些银票,为何韩公子兑换银票时,将其中半数都记在并不存在的外地商贾名下,除此之外,还要王海对外放出消息,说是只收上来不足三十万贯?”
“也是。”郭鹏挠了挠后脑勺:“这是为何?”
“所以才觉着不对劲。”
“莫要胡思乱想,这差事办好了,咱幽王府也能添上几分光彩。”
郭鹏将张卓拽了起来,搓了搓手:“一会和韩先生说说,酒肆有何耍的,要耍去青楼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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