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静霞惊讶的“啊”了一声:“不会吧,这里全是摄像头,他们敢来医院杀人?”
“别忘了白若雪可不是什么善茬,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还有那个黄二黑,听林老说身上背着几条人命呢。”
鼻大炮转身向医院走去。
“你干什么?”
“哥,你别管了,既然这小子玩阴的,就算他是铁齿钢牙铜腮帮子,我今天也给他撬开。”
“算了,去了也白去。”
这时候孙铁丹肯定什么也不会说的,这就跟小时候大人们说要好好学习,要不然等后悔了就晚了。
谁听啊,结果长大了全都后悔了。
人,是种自以为是的动物,太把自己当回事,在没有经历过之前,是听不进去劝的。
石静霞问我:“那咱们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设好圈套,等着他们来钻,来个守株待兔。”
鼻大炮转不过弯来:“绝了,他拿咱们当仇人,咱还要拿他当初恋,贱不贱呐。”
我拍了拍鼻大炮的肩膀:“想不通慢慢想,但是不能掉链子,黄二黑身手了得,咱们不是对手。”
顿了顿,接着说:“这样,你留下来注意观察,我和小静去搬救兵,记住一旦有情况立刻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哥,我心里有数。”
回去之后,林沧海听了我们的分析,也觉得有道理,不过伙爷会目前人手紧张,已经无人可用了。
张玲人在香港度日如年,段怀仁去了雁门山,要三天后才能回来。
我想起了一个人,找到号码打了过去,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喂,陈老三,你在哪?”
“我在东莞呢。”
“东莞?你跑那里干什么去了?”
“进厂打螺丝了,人总得活着不是,对了,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赫赫有名的盗墓贼陈多余居然跑去广东进厂打螺丝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喂,光庭,你在听吗?”
“哦,没什么事,在那边要是待的不习惯就回来,伙爷会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没事,有啥不习惯的,我现在都当车间主任了,以后……”
“行行行,你这吹牛逼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忙吧,我挂了。”
林沧海望着窗外人流如织,车来车往,额头青云忽隐忽现。
他走到办公桌前,从茶盘底下摸出来一把钥匙,配合密码打开了一个保险柜,从里面拿出来一把自制手枪。
“这把枪还是十一年前在汉中市找人定做的,就用过一次,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我加入伙爷会一年多,算算时间,十一年前不就是我爷爷被枪毙的那年吗。
林沧海将手枪别在后腰处,拉了拉衣服遮盖了一下。
“走,我跟你们一起去。”
林沧海的车是一辆老式桑塔纳,四四方方的那种,不过机器没问题,一脚油门奔向了医院。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街道上车子不多很快就到了地方。
远远的看见鼻大炮斜靠在医院大门上,一手拿着羊肉串,一手拿着啤酒,边吃边喝,贼眉鼠眼的四处张望着。。
“上车。”
我打开车门,鼻大炮钻了进来。
“你们撸串吗?”
“不吃,现在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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