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重大,理应得到每个成员的同意才行,这也是伙爷会的规矩。”
林沧海看着我,但却不说话。
我接着说道:“永陵一事,伙爷会损失惨重,白帮又虎视眈眈,意图不轨,此时正是生死存亡之际,还得您来主持大局啊。”
林沧海抿了几口茶水,将茶杯放下,依旧不说话。
石静霞一手执壶,一手护着壶盖,一边添水一边说道:“林老,我能否说句话。”
林沧海缓缓说道:“小静,如今你也是伙爷会的人了,有话但说无妨。”
石静霞便说道:“我觉得光庭说的对,如果这时候您把伙爷会交给他,一来恐难服众,二来也会落人口舌,说您在逃避责任。”
闻听此言,我赶紧说道:“小静,不许胡说。”
林沧海额头青云浮动,显得有些激动,朗声道:“祖爷走后,白帮三番五次意欲吞并伙爷会,抢我地盘,我林某人兢兢业业,未建功勋,但也力保寸土未失。”
石静霞紧接着说道:“所以啊,林老,这时候您更不应该退位让贤,除非您是真的怕了白老太。”
林沧海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将茶杯扔在茶盘上滴流乱转。
“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突然,“啪”的一声,一楼传来了东西摔碎的动静。
原来是鼻大炮上完厕所没事干,到处瞎溜达,毛手毛脚的把一个青铜鼎给打碎了。
这家伙吓得脸都白了,蹲在地上慌乱的拼凑着。
“一个字两万,这尊鼎原价28万,这样,给你打个走上海跑北京也没有的粉碎性骨折价,这样吧,你给28万。”
“扑通”一声,鼻大炮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鼻涕都要过河了。
“还不如杀了我呢。”
见他如此窘迫,我忍不住大笑出声。
“行了,我逗你玩呢,这是仿制品,几百块钱的事,碎了就碎了,卖废品吧。”
鼻大炮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石静霞捡起碎片一看上面的文字,忍不住笑出声来。
“富居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鼻大炮一抹鼻子:“哎呀妈呀,我还以为跟雷公鼎一样呢,魂都快吓飞了。”
林沧海分析,孙铁丹大概率来了西京城。
但有一点,由于进站安检的缘故,他带着雷公鼎无法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估计也不会乘坐出租车,这是由于思维定式决定的。
就像农民工回家过年,首先想到的是乘坐火车,根本不会去想乘坐飞机,可能飞机票还更便宜。
石静霞眼前一亮:“摩托车,他一定是骑摩托车来的。”
鼻大炮说:“绝了,嫂子,你真聪明,可是早在西京城找一辆摩托车,简直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想起了把我们拉到白水县城的那个古城牌三轮车,由于没有手续进不了城。
当时,在农村来说,不管是农用三轮车还是摩托车,十辆车九辆没手续,剩下一辆手续还不全。
交警追击无牌摩托车的事件经常发生,还酿成了几起惨案,影响很不好。
摩托车不让上高速,孙铁丹如果是骑摩托车来的西京城,一来多半也会因为没有手续而进不了城,二来他只能走省道。
林沧海说道:“明天一早,你们立刻去草滩一趟,以车找人,别让白帮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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