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像老鼠打洞一样迅速挖出盗洞。
最后一个人脸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头顶就几根毛,大家都叫他丁老头,主要负责支锅时候的后勤工作。
介绍完之后,林沧海举起酒杯,提议大家举杯共饮,算是为我接风洗尘,然后他拿起筷子,象征性的吃了一口,这才算是真正开席了。
终于可以吃饭了,我拿起筷子胡吃海塞,跟饿死鬼脱生一样,一通风卷残云之后抹了抹嘴,打了一个饱嗝。
突然发现,大家都没怎么吃,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脸一红,尴尬的要死。
林沧海轻咳一声,众人纷纷看了过去,接下来他说了一件让所有人差点惊掉下巴的事情。
“各位,按照伙爷会的规矩,不支锅,不走动,今天我之所以特事特办,把大家都叫来,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所为何事。”
“祖爷仙逝多年,我代掌伙爷会这些年可谓兢兢业业,一丝不苟,更不曾有一日之松懈,无奈能力有限,年事已高,有点力不从心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林沧海压了压节奏,略一停顿,又说了下去。
“我们都受过祖爷的恩惠,否则也不会有今天,如今老天有眼,让我们找到了光庭,我打算让他执掌伙爷会,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林沧海说的慷慨激昂,却如同一滴水落入大海,没有激起一丝涟漪,大家谁也不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我赶紧摇头说道:“林老,别啊,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何德何能堪此重任,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听了我的话,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立场十分统一且坚定,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全票否决了林沧海的提议。
“伙爷会自开山立派以来,都是由历任祖爷掌管各项事务,这些年大家尊称我一声林老,我已经很知足了,如今光庭少年才俊,我若是再鸠占鹊巢,岂不落人口舌?”
言毕,林沧海手捋胡须,缓缓闭上眼睛。
张玲说:“林老,我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沧海缓缓说道:“玲子,有话但说无妨。”
张玲便开口说道:“不如这样,林老您继续代掌伙爷会,至于光庭,就让他暂时留下来,等日后他羽翼丰满,能够独当一面之时,再行商议祖爷传承一事,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在场众人纷纷亮明态度,举双手赞同张玲的提议。
“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勉为其难了。”林沧海说道。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那是七月三伏的一天,我躲在空调房里玩贪吃蛇,正玩到关键时候,突然有人敲门,满屏的大蛇直接撞死了,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打开门一看,来人竟然是张文杰。
“光庭,别来无恙啊。”
这段时间里我没有见过他们任何人,这次张文杰的出现让我很是意外。
记得林沧海说过,不支锅,不走动,我心中在想,难道他们要支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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