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虽然意外,但表面还是恭恭敬敬地退到了大门外。
等院子里只剩下自己后,沈莺歌再也压抑不住上扬的嘴角,维持了大半日的冷静神态终于破功。
她加快脚步,一溜烟地走到房门前,打开铜锁。
房门推开,暖阳泼洒而入,满室盈光。
书案前,容久捧着卷书,头也不抬道:“应指挥使来了?有何吩咐?”
他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大概也猜到发生了什么,却故意要捉弄沈莺歌。
唯有嘴角的一点微挑的弧度,出卖了他的心情。
本以为对方会忿忿不平,或怪他明知故问,然而话音落下半晌,沈莺歌却都没吭声。
他顿觉意外,抬头看向门口。
灿烂阳光为门口的人描出一层金边,落在指挥使描金织兽的飞鱼服上,熠熠生辉。
沈莺歌双唇紧抿,眼中却好似有千言万语。
端详了她片刻,容久将书反扣在案上,起身走了过去:“你怎么——”
话未说完,方才还站在门外的一人便小跑进来,一头撞进了他怀里。m.
容久被她顶了个趔趄,不禁失笑:“都做上指挥使了,怎么还冒冒失失的?”
埋在他胸口的脑袋一抬,仰头看向他,笑着咧出一口白牙:“这么多天不见,九千岁怎么还是口不对心?还装正经,难道你都不想我?”
容久脸上一怔,不太自然地别开视线,耳尖染上薄红。
调戏的目的达到,沈莺歌心情大好,搂着他腰身嘿嘿一笑:“我想你了!”
眸光微动,容久垂眼看向她,嗫嚅片刻动了动嘴唇:“……嗯,我也是。”
他无奈叹气,又拿这人没办法,只好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你辛苦了。”
“那确实太辛苦了,今天都还没顾得上吃饭,”沈莺歌松开手,转身坐到桌旁,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所以你得犒劳我,请我吃顿饭就好了,也算是庆祝我们的第一步棋圆满落幕。”
容久坐到她对面:“抓到人了?”
沈莺歌得意地哼哼了声,无形的狐狸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
“那当然,有我出马,还有什么拿不下的?”
容久扬眉睨了她一眼,无奈摇头:“都准备好了?”
沈莺歌将杯中茶水饮尽,杯子嗒一声放回桌上:“嗯,只等今夜了,还得辛苦九千岁去陪我演一出戏。”
既然被抓的黑衣人死活不愿意开口,那就找个能让他开口的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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