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麻痹。
他登时大骇,看向手腕处的伤口。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碍于花麓在场,沈莺歌仍用的是容久的脸。
只是比起九千岁坐卧姿态皆矜贵自持的气质,她就更随性些。
自顾自倒了杯茶,她眼也没抬道:“是不是觉得自己突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灌了半杯茶润喉咙,她才继续道:“这就对了,方才给你种了个小小的蛊。”
说到这里,她还略显惆怅地叹了口气:“可惜,现在只能做到限制你的行动,还不能完全操控你的言行,不然……许多事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与之前在南岐废弃王陵中控制守卫,和后来借由老鼠脱身时不同。
对前者来说,当时他们才是即将被瓮中捉鳖的那只鳖,而对方是收网的人,自然戒心没那么重,再加上双方实力悬殊,这才能顺利控制对方行动。
可即使如此,当时她还是费了很大功夫,整个人几乎累到虚脱,才趁守卫心神恍惚之际给他下了打开机关的暗示。
至于老鼠就更简单些,没什么灵性的动物总是比人更好操控。
可现在不同,黑衣人武功上乘,哪怕是她也只是堪堪胜对方一招而已,并不存在压倒性的实力,而且对方心智坚定,和当初那死不开口的鸦青差不多有的一拼。
所以,能让对方动弹不得,便已是她能做到最大的努力了。
芷昔三两下将人绑了个结实,又从他身上搜出所有随身之物,包括腕间藏的暗器,齿间塞的毒囊都没能逃过。
到最后,就只剩一身衣服还没被扒掉了。
作为一直帮沈阙办事的人之一,黑衣人何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一时间,连额头青筋都鼓了起来。
不论何时,见到他们的人有哪个不是惊恐万分,然后在哭泣求饶中被毙命刀下?哪有兵不血刃,便沦为手下败将的时候。
阴戾狠毒的目光死死钉在沈莺歌身上,半晌,他才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是谁?”
沈莺歌呷了口茶,笑道:“我还以为你们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呢,看来……也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迎着黑衣人愈发愤恨的眼神,她侧目斜睨。
“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点我知道的事。”
说着,她站起身,从芷昔手中接过佩刀。
锋利刀刃吹毛断发,破开衣襟,刀尖一挑,黑衣人顿时前襟大敞,露出布满错杂伤口的胸膛。
看到他胸口那个与鸦青如出一辙的刺青时,沈莺歌眸光骤冷。
哪怕已经有了预料,她还是不禁心潮翻涌。
“果然……你,或者说你们,和鸦青才是一伙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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