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回去了,应指挥使请便。”
恭送他离开后,沈莺歌走到门外翻身上马。
她看了眼门口前来送客的张公公等人,略一颔首,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小太监瞄了眼张公公的脸色,又顺着对方视线,看向身影渐远的锦衣卫,试探问道:“干爹,门口风大,咱回去歇着吧?”
张公公脸上泪痕早已擦干,此时哪还见得到方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腾模样,他沉着脸盯了半晌,垂眼瞥向身旁小太监。
“你进宫一趟,将此事告知吴公公。”
小太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躬身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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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浮寒几次想问,若是抓到这贼人,容久是不是就能被放出来了,但看到沈莺歌一脸疲惫,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等回到北镇抚司,沈莺歌就着凉水洗了把脸这才清醒不少,将身上的飞鱼服换下,穿上常服,刚一推门,就看到浮寒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戳在自己门前。
“……他们都走了?你来有何事?”沈莺歌问道。
回来后她便拨了两路人马出去——
贼人偷了凤冠,总不可能一直揣在自己手里,但若直接拿出去卖,恐怕银子还没到手,人就先被告发到官府了。
因此,对方最有可能将上面的名贵配饰各自拆分,拿到黑市去销赃。
沈莺歌便点了一波人,命他们乔装潜入黑市,盯紧出手类似物品的可疑之人。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另外,这几日她筛选了所有能制作令牌的民间工匠名单,整理之后交给了孔川,由他带人一一盘查。
手艺越好的,越要严查。
而浮寒和逐暖毕竟还要管着手下的南北镇抚司,公务缠身,便留在了府衙中。
闻言,浮寒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你觉得棠梨园那人,和潜入诏狱的是同一个人吗?要是抓到他,督主是不是就能放出来了?而且那人的身手若真如我们预料那般高强,是不是需要我去帮忙?我可以……”
沈莺歌赶忙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无可奈何地勾起嘴角:“这些我暂时还不能给你定论,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抓到那人。”
嗫嚅片刻,浮寒忍住想要继续追问的念头,点了点头。
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沈莺歌抬步离开:“我先回家一趟,大概午时前后回来。”
虽然折腾了一早上,但浮寒来找她时只是天色微明,夏天本就亮的早些,现在也不过才刚到巳时。
“应歌!”
浮寒突然从她身后跑过来,踌躇了下,还是正色道:“如果……我知道自己脑子没有逐暖好使,但我是说如果!要是督主……和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记得来找我!”
沈莺歌登时一怔,眼底幽光微动。
像是有些忐忑,浮寒低下头:“督主对我和逐暖来说,不仅仅是主子,他对我们有大恩,哪怕……不论丢掉什么,身份也好,官职也罢,甚至是性命!我们都是站在他这边的,所以……如有需要,一定来找我,好吗?”
沉默片刻,沈莺歌点头:“好。”
面上不动声色,她心下却大大松了一口气。
……好险,差点以为这家伙知道了什么。
难道这就是属于动物的直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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