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抚上了胸口。
沈莺歌攥了攥衣襟,有些疑惑地皱眉。
方才那一瞬她只觉得心跳异动,尚未明白缘由,就被容久那没轻没重的手劲打断了思绪。
想到这里,她恶狠狠地瞪了眼对方的背影,暗忖道,手劲大了不起吗?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她这是脸又不是石头!
来到上次那处房门前,夜莺就停下了脚步。
“两位先进屋稍候,奴家这就去请原先生。”
沈莺歌颔首道:“多谢。”
夜莺正要转身,却瞥见对方颊侧的红痕,关切道:“公子这脸……”
沈莺歌连忙捂住,装作若无其事道:“啊,可能是风疹犯了,见风就长,姑娘不必担忧,一会儿就好了。”
夜莺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转身离开。m.
一进房间,沈莺歌就迫不及待地奔向屋内的铜镜。
果然,在她被容久捏过的脸颊上,留着两个清晰的红色指痕。
硬了,她的拳头又硬了!
在沈莺歌想到第一十八种将容久痛揍一顿的方法时,房门被人敲响。
只是除了夜莺和原颜朱之外,还多了一人。
南柯朝沈莺歌和容久福身道:“南柯不请自来,还望公子不要怪罪。”
沈莺歌愣了下,随即道:“无妨,南柯姑娘可是找我们有事?”
南柯眼神黯了黯,很快敛去。
她一如往常般莞尔道:“只是在那之后多日未见,方才恰好碰见夜莺,听说公子……你们来了,就想来看看,南柯此举着实唐突,若公子有不便之处,奴家也可在外等候。”
沈莺歌看向容久,见他并无反对之意,只好点点头。
“既然来了,那请坐吧。”
站在门边的夜莺闻言,诧异抬头,看了眼无甚表情的容久,又失落垂眸。
“奴家告退。”
她转身走出去,依依不舍地望了眼容久,终是颓然地合上了门。
待门外脚步声渐远,南柯与原颜朱才向容久跪地行礼。
“见过九千岁。”
“起吧。”
等容久点了头,几人在桌边落座后,原颜朱才问起他们的来意。
“不知两位今日来此找原某,是有何事?”
一回生,二回熟。
容久没说话,沈莺歌便自然地接过话头:“原先生可听过雍景城内发生的多起失踪案?”
“有所耳闻,听说前日夜里东市有户人家的小姐正是因此失踪。”原颜朱道。
“没错,而且除此之外,还有一人因此殒命。”沈莺歌观察着两人的神色,继续道:“我此次来既是有事相求,也定会将实情告知原先生,我们怀疑带走那些女子的与犯下杀人罪的凶手乃是同一人。”
原颜朱沉吟片刻,了然道:“公子可是已有了凶手的线索,需要原某协助?”
沈莺歌心道,不愧是容久赏识的人,和聪明人说话果然省力。
她扬唇道:“正是,在下想让原先生从楼里选一位与我身形相仿的女子,配合锦衣卫,演一出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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