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大雍之外的其他国家都有他们安插的眼线,但她属实没想到,这等小事也会传入容久耳中。
容久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诮讽道:“东厂可懒得管这等闲事,不过是最近传言甚多,连本督也有所耳闻,怎么,你不知?”
灵光一闪间,沈莺歌猛然想起,前几日,她曾撞见过一次曹安福几人聚在一起不知地偷偷议论什么。
平时有什么消息,他们都这样议论惯了,沈莺歌也没放在心上,甚至还凑上前问了一声,试图一起加入。
但奇怪的是,他们一看见她,便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最后还是孔川胡乱扯了个理由将她支开。
因并未在他们脸上看到恶意,她后来便也没有往深处想。
想通了其中细节,却也为时已晚。
沈莺歌咬牙切齿道:“确实不知……还不是因为有人故意瞒着。”
听到她意有所指的语气,容久瞬间恍然。
他微凉的视线在那几人身上一触即收,又好整以暇地笑道:“无妨,若你们当真两情相悦,本督可以放人。”
沈莺歌:“……”
她吃瘪的模样着实精彩,容久心情大好,丢下两个字便转身走向马车。
“跟上。”
顿了下,他又回头瞥了眼白悟念:“他也一起。”
沈莺歌和白悟念皆是一愣,容久却已径自上了马车。
白悟念揉着膝盖站起身,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不对啊,你的福星怎么会是他呢?可知他的生辰八字?让老夫再好好地算……”
没等他说完,沈莺歌抛下一个白眼,便提步跟了上去。
“哎!我这可是为你好!”
沈莺歌才顾不上管什么是不是为她好,她站到马车边,只盼着容久贵人多忘事,尽快将今日这事翻篇。
白悟念紧赶慢赶地追上她,刚在马车边站定,便听里头传来容久不着喜怒的声音。
“应歌,上来。”
沈莺歌一个眼刀甩在白悟念脸上,并在他眼前无声地攥起了拳头,脸上是明晃晃的威胁之意。
……等之后再跟你算账!
白悟念指了指自己,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
这与老夫有什么关系?
沈莺歌愤愤瞪了他一眼,转头走上马车。
只留白悟念在原地暗自嘀咕:“怎么不让老夫也一起上去,不知道老人家腿脚不好吗?”
沈莺歌坐上马车,有些拘谨地缩在门边。
容久懒洋洋地撑着脑袋,忽道:“他是何人?”
沈莺歌看了眼马车外,诺诺道:“昨日去普安寺时意外结识的,今日查案恰巧碰见了,便顺路聊了几句。”
她觑了眼容久的神色,不知他此言何意,便又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他就是个满口胡言的神棍,若是有何冒犯之处……也不必放在心上。”
容久并未深究,只将视线落在她身上,目光意味深长。
过了许久,久到沈莺歌以为对方不会再开口,她已经靠在门边昏昏欲睡时,容久才毫无预兆地突然开口。
“可他方才说……本督是你的福星,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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