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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无虚拦了靳乐生一下,“多多若是知道我不仅让你喝酒,还让你喝得烂醉如泥,还不扒我一层皮!”
靳乐生“嗨”了一声,“我就是那么一说,这点小酒,还能把我灌醉?”
他也不是没有分寸,偷喝酒别许多多发现,顶多是被念叨两句,但要是敢喝醉了,那可就完犊子喽!
喝一顿和顿顿喝,靳乐生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分不清该选什么吗?
次日一早,许多多醒来,就闻到了空气之中弥漫着的酒气。
她“哼”了一声,早早起床,一个装模作样晨练,一个装模作样准备早饭的爷俩,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
许多多微凉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时,就好像两把钢刀从他们的脖子上划过。
等许多多端了水回去洗漱,两人才同时松了一口气。
靳乐生凑到无虚跟前去,从砧板上拿了半截用来拌凉菜的胡萝卜,胳膊肘怼了无虚一下,“你感受到了没?我刚才差点就死了。”
无虚“呵”了一声,“昨晚上拦都拦不住的时候,可没见你怕死。”
许多多哪能不知道这俩人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大半夜的,靳乐生喝嗨了,非要拉着无虚一起唱山歌。
许多多又不是聋了,怎么可能听不到。
不过是想着这俩人各怀心事,就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大醉一场或许能让他们畅快一些,就没有理会,点了自己的睡穴,又睡过去了。
她倒是在一场兵荒马乱之中,睡得安稳,却不知道,有一人因为她,一夜未眠。
昨天下午,云四和云六垂头丧气地回去,池渊也一点都不意外。
“跟丢了?”
云四和云六俩原以为回来定要受罚了,却没想到主子不仅没有要发火的趋势,反而还唇角含笑,像是挺开心的样子。
跟在主子身边这么长时间了,主子是真开心还是装开心,他们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嗯,那人似乎发现我们了,驾着马车转了几圈,就把我们俩都转懵了,找好半天都没找到。”云四闷声闷气地回话,尽管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将情况如实汇报。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人是怎么跟丢的,明明前一秒还跟着呢,下一秒马车就没了。
“呵。”池渊又笑了。
云六是个性子活泛的,跟在池渊身边这么长时间,虽然少见池渊开心,却也少见池渊发脾气,大多数时候,池渊都像是一个活死人一样,没什么脾气。
他也不太怕池渊,又壮着点胆子就敢问了,“主子,你不生气啊?”m.
“气什么?”池渊笑问。
云六:好像真不生气啊!
他给云四递了个眼神:四哥,他咋不生气呢?
云四:你问我,我问谁去?咱家主子的脾气,谁能摸得准啊?
“我们把人跟丢了,主子也不气?”
池渊轻笑一声,是听得出来的畅快开怀。
“你们若是跟上了,我才该难过呢。”
那可是无虚啊,云四和云六虽然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手段非寻常人所能及。
但无虚若是连被他们盯梢都发现不了,或者发现了还甩不开他们,那只能说明,这个人是别人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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