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许多多走到门口时,身后又传来了徐锦堂的声音。
“还干嘛?”许多多不满地嚷嚷了一声。
徐锦堂拎着酒坛子追过来,将酒坛子塞到许多多手上,“这个你带走!”
玉莹说,让他少饮酒。
玉莹在宫中已经举步维艰,他不能再让玉莹担心了。
漱玉居的三十年陈酿,便宜她了!
许多多“嗷”了一声,“你不要了?是因为莹妃娘娘不让……”
她话音还没落,就被徐锦堂拎着后领,扔到了门外。
“砰!”地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许多多碰了一鼻子灰。
但见徐锦堂的状态不算差,还能保持冷静,许多多也松了口气,拎着酒坛子往自己的客房走过去。
“多多。”
听见呼声,许多多一抬头,就见广倾安正站在树下朝着她招手呢。
“广叔叔?”
许多多快走两步来到广倾安面前,“广叔叔,你找我?”
“手上拿的什么?”广倾安故作严厉地问。
许多多将手上拎着的酒坛子往上一举,“我特意给广叔叔寻来的好酒!”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酒,但徐锦堂那厮的派头,还能喝烈酒不成?
广叔叔爱酒,给他最合适不过了。
果然,广倾安乐颠颠地接过酒坛子,将许多多送回房间,就回了自己的客房,准备享受多多的孝敬去了。
却不想,他才到门口,朱敬宴就堵过来了。
“办差途中不得饮酒。”
朱敬宴只有冷冰冰地听不出感情的一句话,就让广倾安乖乖把才刚到手的好酒双手送了出去。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心里委屈得直嘤嘤嘤,脸上的不舍呼之欲出,却还是没能阻拦多多给的好酒离自己而去。
完了!被朱大人拿走,这好酒算是彻底浪费了。
广倾安才不会认为朱敬宴是拿了那酒去享用了。
他素来正值,秉公办事,这酒落到朱敬宴的手里,多半是被倒了。
殊不知,就在广倾安心疼得肝儿都在发颤的时候,朱敬宴拎着酒坛子回了房间,找了个酒壶,仔细将酒倒进了自己的酒壶里。
多多的孝敬,他还没享受到呢,又怎么可能让广倾安那智商不高的大胡子抢了先。
他才是多多的爹爹,自然该排在前头!
安顿好朱玉莹,大理寺众人就撤退了。
回到大理寺,池渊又研究出了新的美食——蛋黄酥。
“好吃!”入口酥脆,稍微有点甜味,衬托得咸蛋黄的咸香更加清透,“比我吃过的所有蛋黄酥都好吃!”
池渊听见这话,愣了一下,“多多以前还吃过别的蛋黄酥?”
可这蛋黄酥是他首创的啊,就连王伯和广叔,苍叔他们都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许多多也愣住了。
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自己从前是吃过蛋黄酥的。
而且,她吃过的那些蛋黄酥,都比不上池渊做的这个。
可是……
她翻遍了自己三岁半的记忆,也没能找到自己什么时候吃到蛋黄酥了。
从她有记忆开始,就跟着娘亲东躲西藏的逃命,别说是蛋黄酥了,就连馒头干饼子,都不是想吃就能吃上的。
那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吃过蛋黄酥?
“啊!”脑袋里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打断了她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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