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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差点忘了正事。兰珠姐你先在屋里休息,晚上小弟再来赔罪。”说罢朱云飞这才连忙穿衣,把海兰珠抱回卧室,连忙往屋外跑去。
看着朱云飞那急匆匆的样子,海兰珠心里是又好笑又好气。
“这个混蛋,怎么就像一头饿狼似的啊,难怪木钟都说她就是一头牲口。”
躺在榻上的海兰珠,浑身软绵绵的,那种飘在云端的滋味,绝对是她生平头一次。
想到刚才的经历,她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羞赧无比的她,不由将螓首埋在了被窝之中。
“哈哈哈,临时有点急事,怠慢云汉兄了,恕罪,恕罪。”精神焕发,笑容满面的朱云飞,小跑着来到前院,拱手连连赔罪笑道。
“无妨,有李虎兄弟陪咱,还有歌舞美人作陪,何来怠慢一说?”张云汉摆手一笑,正如他自己个所说,确实丝毫不以为意。
要不是他此行的任务,还没有跟朱云飞说明白,他还真不会让李虎,派人去催促朱云飞。
毕竟他来登州见朱云飞一事,可是义父(王承恩)交代的,这可是头等大事,他自然不敢怠慢。
酒菜上桌,三人围坐,一边继续欣赏歌舞,一边吃吃喝喝,气氛也是融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经有些酒意上头的张云汉,突然神秘低声说道。
“云飞老弟,实不相瞒,今日我来登州,其实是有一件关于你的事情,和陛下的事情要问你。”
“云汉兄请直说。”朱云飞放下手中的酒杯,认真的回道。
“陛下有意为长平公主选驸马,你是陛下备选之一。”
张云汉打了个酒嗝,笑道:“只要你点头同意,陛下就会立刻下旨,昭告天下,你为长平公主驸马。”
“如此一来,你就是驸马都尉,陛下的女婿,这可是皇亲国戚,怎么样你可愿意答应?”
“哈哈哈……云汉兄说笑了,我一介武夫,岂能配得上公主殿下?”
朱云飞摆手一笑,举起酒杯,往口中一边倒酒,一边笑道。
“再说陛下怕是忘了,我已经有了夫人。前番在宫中,陛下赐了我几个美人,我已经与其中之一的陈圆圆,两情相悦,准备过些时日就成婚。”
“看来是我配不上公主啊,要不然前番陛下也不会赐我美人。”
朱云飞略带遗憾的表情,一副我不是要拒绝公主,而是我已经有了夫人,自然不能娶公主的意思。
“确实可惜了。”张云汉叹了口气,举起酒杯笑道:“喝酒,喝酒……”
其实二人心中都明白,驸马爷可不如一个有实权的官职快活。
最起码张云汉就不会跟一个驸马爷喝酒听曲。
虽然驸马爷是勋贵,皇亲国戚,可无权无势,与笼中金丝鸟并无区别。
“云汉兄,这次好不容易来一趟,可要在登州好好住一些时日,好让我尽一些地主之谊。”说完正事,二人继续聊起一些趣闻乐事。
“好说,好说。”张云汉点头笑道:“喝酒,喝酒……”
张云汉在横山庄园住了两天,在登州城内戏耍了几天,朱云飞亲自作陪。
离开之前,朱云飞给了张云飞一份地契和房契。
房契是登州城内的宅子,价钱一千两的大宅院。
地契是登州城外的五百亩良田,价值三千两银子。
“云汉兄,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欢迎随时来住,或者安排家人来定居。”朱云飞诚恳的话语,让张云汉很是满意。
“云飞贤弟心意,为兄多谢了,来日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张云汉在朱云飞手上,除了获得金钱的满足感外。
最重要的是朱云飞的真诚,和那份兄弟相称的尊重,让因为没了小吉吉,身有残疾,内心自卑的张云汉,有种被认可和被尊重的满足感。
送走张云汉,朱云飞与李虎回到卫指挥使衙门。
“卑职参见大人。”衙门内的金明达和宋庆,见到朱云飞回来,连忙上前行礼道。
“你我兄弟,不必多礼。”朱云飞颔首而笑,拱手看向宋庆道:“恭喜宋兄,荣升百户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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