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衬托的十分修长好看。
“小女见过朱公子。”落落大方的曾书婷,露出甜甜的笑容,一双小酒窝格外的青春靓丽。
“曾小姐有礼了。”看着这俏丽的小娘这身打扮,在看到她身旁的马夫以及婢女,朱云飞那里会不明白,这小娘定然是曾家的小姐。
“嘻嘻,小女曾书婷,见过朱公子,家父曾文德。”
曾书婷欠身行礼之下,露出俏皮的笑容。
“原来是文德兄的千金,难怪冰雪聪明,天真烂漫。”朱云飞微微一笑,却是把自己的身份,抬高了一截。
“哼,你无赖,占人家便宜。”曾书婷气呼呼娇嗔一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哈哈哈……”朱云飞朗声一笑,跨上马背笑道:“曾小姐,下次相遇,喊叔叔即可,不必喊公子这般生分。”
“叔叔?你又不比我大几岁,人家才不要呢。”看着朱云飞策马离去的背影,曾书婷噘嘴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说道。
在朱云飞的主导下,得到巡抚曾樱的支持,登州同知梁玉瑞,会同通判吴韩起,推官毛杰,连夜对刘良富,卢世明两家之人。
进行了审讯,在一番软刀子的逼供下。
加上证据确凿之下,刘良富和卢世明不得不交代,这些年来,他们与建奴通商,贩卖粮食、铁矿等军需物品,赚取暴利的事实。
根据刘良富的交代,去年一年,他们的商船往返金州两趟,一共卖给建奴十二万石粮食。
成交价格是三两银子一石,而山东去年的粮食官价是八钱银子一石。
市场价格是一两二钱银子,而刘良富通过自家庄园种植粮食,加上世面上买回来的一些粮食,成本加起来不到一两银子一石粮食。
然后运往辽东,利润直接翻了两倍,赚取了丰厚的利润。
即便出去各项开支,去年他们与建奴的通商,也足足赚了二十万两银子。
而这笔银子,根据卢世明交代,是分成三份的。
他和刘良富各拿了七万两,给谢家送了五万两,给前任山东巡抚王永吉,送了一万两银子。
而这仅仅是辽东的海上收益,还有高丽和扶桑的海上生意,去年一年的收益,同样达到二十万两银子。
不过,这笔银子,刘良富私人吞没了十万两,只拿出十万两银子几家平分。
加上私盐生意,以及土地收益,刘良富个人一年的收入,竟然高达三十万两银子。
而去年山东布政司衙门,向朝廷缴纳的赋税,除去布政司,按察司,都指挥使三衙官吏,以及各府、州、县俸禄。
也仅仅三十七万两白银,可见大明民间豪绅官吏,是多么的富有。
李虎带队经过三天的抄家,从刘家和卢家,一共抄没价值八十五万两银子的财物。
房屋、店铺,四百三十间,土地地契十三万五千亩,基本上遍及登州八个州县。
大小商船一百一十二艘,船工、奴仆一千一百余人。
另外,粮仓之中还有五万石粮食。虽然相比刘良富的财富,这些粮食已经不值一提,但却足够朱云飞卫所的兵马,吃上半年有余了。
当看到李虎手中的送来的账册,朱云飞都有些心动。
但最终理智战胜了他贪念,因为这笔钱他吞不下去。
他要是吞了这笔钱,必然会引起曾樱的不满。而且也根本瞒不住。
“银子一钱不动,全部上缴巡抚衙门。房屋,土地扣下一半,充作军用,还有商船,船工,奴仆全部押往长山岛,充当徭役。”
朱云飞虽然动不了这笔钱,但这十三万亩土地,以及横山庄园,还有刘良富,卢世明手中的房产,他以知府衙门,卫所衙门名义收回。
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因为这些东西,原本也是属于官府的。
同样这也是一笔巨额财产,要是全部折现的话,至少价值几十万两银子。
听到朱云飞要把这笔银子,一分不动上交朝廷,李虎有些肉疼的说道:“八十五万两银子啊,够养活十万大军一年所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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