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刀,以及银鎁瓢方袋。
张国元可是东厂太监,宫中的绣春刀银鎁瓢方袋,他岂会不认识?
看到朱云飞一个卫所指挥使,竟然获得如此特赐,尤其是听到朱云飞还有御赐的四爪飞鱼服,他原本嚣张的表情,瞬间就压了下去。
“误会,误会,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啊。”
张国元立马站了起来,一脸笑容道:“不知朱指挥使,还锦衣卫高就,还望朱将军海涵。”
“张公公客气了,承蒙陛下恩爱,授予某锦衣卫指挥佥事一职。”
朱云飞淡淡一笑,继续说道:“骆指挥使和王督公,见卑职对陛下忠心,特意关照过卑职,凡我军中战报,可直达天听。”
“哦,对了,你手中这份账簿,我已经呈上去,不知道张公公是否觉得妥当?”
张国元那倨傲的神情,在这一刻直接被砸碎,双腿一软的他,差点被跪倒在地上。
“妥当,妥当。张将军忠勇无双,奴婢打从心底佩服啊。”
张国元这个监军佥事,说白了品阶不过四品,若不是他是奉提督京营太监王德化的大旗,代表皇权监军,他一个太监,啥也不是。
与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这个督公相比,他就是一个屁。
同样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也不是他能够得罪的大佬。
然而,朱云飞这一开口,就把这两位真神抬了出来。
他还怎么装逼?
不跪都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张公公,锦衣卫与东厂,都是为陛下办差,咱们可都是一家人。”朱云飞见唬住了对方,这才笑眯眯的说道。
“公公不辞辛苦,亲冒矢石来到前线,犒赏三军,本将军深受感动。”
“虽说此番缴获甚微,但在歼灭叛军之际,倒是缴获了三百匹战马。”
“还望公公不要嫌弃,留在身边做个代步工具如何?”
“这,这……”张国元为人贪婪,向来都是媚上欺下,对惹不起的人,他向来都是毫无廉耻的进行巴结。
面对朱云飞这么一个年轻将领,明显前程似锦,他自然心生巴结攀附之意。
就像他的顶头上司经营提督王德化,朝中上下谁不知道,王德化与兵部尚书陈新甲好的穿一条裤子。
“张公公莫要推辞,这三百匹战马,就当是朱某给公公的帮忙费用。”
“另外,还请张公公,帮我给司礼监大裆头张云汉张兄,捎一百匹战马入京如何?”
朱云飞这番话刚落下,张国元吃惊的问道:“朱将军与云汉兄,还有交情?”
“算不上什么交情,就是刎颈之交罢了。”朱云飞见对方表情,就知道这货,估计与张云汉很熟悉。
果然,下一刻张国元的表情,立马就丰富了起来。
“今天真是误会大了,早知道朱将军与云汉有此交情,某何至于如此失礼啊。”
“哦,张公公莫非与云汉兄有旧?”朱云飞装着一副,惊讶的表情问道。
“云汉兄是本家兄弟,既然朱将军是云汉的兄弟,那自然是咱家的兄弟不是?”张国元一脸兴奋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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