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和伤害。
“对不起,我以前不应该那么对你的。是我遇事冲动了。”
“你还知道呢?”对于谢凛迟来的道歉,许倾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这一路走来虽是坎坷不易,但是他们现在却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
谢凛偶然问起她:“飞龙寨你查了多久了,一点儿都没查出来吗?”
“嗯……时间太久远了,十五年前的事情,差点就比我的年纪都大了,而且我特意让人跑了好几趟景州。既然飞龙寨存在过,就肯定有人知道。可是……唉。”许倾认真的模样,看起来是真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了。
“没查到?”
“对啊。”
“你倒是积极,还特意找人去了景州,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履行和离书上的三月期限,趁早离开我,是吗?”谢凛傲娇的小脾气说来就来。
许倾:“那当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万一三月期限一到,我没查清楚就给不了你一个交代,到时候丢的是我自己的脸。”
听她话后,谢凛发自内心的感叹:“许倾……你是真坏。”
“我哪儿坏了?”
“你明明就知道,我在乎的根本就不是和离书上的那些三月期限,也不需要你去查飞龙帮给我交代。你就不能把心思多放在我身上一点点吗?”
“不能,和离书是你签的,错误是你犯的,凭什么?”
“那你在成婚的时候把我一个人丢下的时候呢?”
“我要是当初没有逃婚这一出儿,保不齐现在都已经被你折磨得早就投胎转世了。就你那性子能有我活路?”
“哼。”谢凛听完又是撇嘴又是白眼,眼神格外幽怨。
许倾总是能怼得他哑口无言。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总行了吧。”“这还差不多。”许倾一把搂住了他,特别心满意足的甜笑着说:“不过现在看来嘛,能得到这么一个貌美如花,身体强健的好夫君,确实也不亏。”
“胡说什么呢。”谢凛有点听不得这些话,显得不太自在。
“又丑又弱,可以吗?”
“让你放肆!”谢凛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势要将她裹成一个大团子然后再从房顶扔下去。
许倾见着势头不对,马上示弱并抱紧了他:“谢凛,你可别喝点儿酒就乱来,这会摔死人的。”
谢凛停顿住了一下,目色朦胧暧昧,挑眉玩味的戏弄她:“乱来?”
“你干嘛?”
“那要不……乱来一下?”
“不行,肯定不行!”许倾小手挡在他的胸口,一脸严肃的禁止,并退而求其次的说:“你要是真敢在这儿乱来,还不如直接把我扒光了从屋顶上扔下去,因为到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想哪儿去了?怎么可能在这儿?”谢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带着她走了下去。
谢凛不听分说,抱着她直奔寝殿。
许倾其实已经有点后悔,总感觉谢凛喝完酒就没轻没重的。
问题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
几天后。
繁荣喧闹的街集上。
许倾自已一个人在街上悠闲的逛着。
她已经挺长时间没有这么逛集了,此行的目的所在是去彩宁坊取回预定好的布料。
彩宁坊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布坊,专门经营各种布料,以及剪裁成衣的商铺,由于其卖的布料照比其他家的要颜色鲜艳好看一些,质量又好,所以很得京城百姓们的青睐。
说句夸张点儿的话,京城要流行起什么颜色的衣裳,那得看彩宁坊有什么好看颜色的料子。
今儿是彩宁坊上新料子的日子,许倾到的时候,彩宁坊门口排了好多的人几乎都是等着买布料的姑娘家。
门庭若市的盛况,都快要成了这条街上的奇观了。
许倾早在三天前就预定了几匹布料,正好今天来取。
与其他的姑娘们买布裁剪衣服相比,王妃的衣服不能随便乱做,许倾只能对买几匹喜欢的布料,然后拿回去给专人去做。
许倾站在柜台等了好半天也没有人理会她。
“锦娘,我姓许,之前跟你预定的料子你给我准备好了吗?”许倾只好主动开口询问。
店里的伙计不多,生意有点照顾不过来了,锦娘忙得满头大汗,看了许倾一眼也没想起来她是谁,恍惚道:“那个……等一下。现在太忙了,我马上就给你找。”
“我可是先前就给了银子的。”
“好嘞,这就去找。”
许倾站在门口的清净阴凉地方等着,等了好一会儿的功夫,也没个结果。
许倾有点着急又有点烦躁:“怎么这么慢?”
“姑娘,你要不等等?今天是他们家的新料子到货,特别是那个紫黑色的料子,买的人特别多,还不知道有没有货呢。”一个排着队的姑娘好心安慰许倾。
“可我这是三天前就订了的。”
许倾怕什么来什么,话音刚落的一秒,锦娘面露难色的跑了出来。
“那个……许姑娘实在是对不住。这些料子我都给你准备好了的。唯独你订的那个紫黑色锦缎真的没有了。”
许倾顿时觉得窝火极了:“没有了?你怎么说得那么轻松?当初我付钱的时候你明明就是跟我说好了的,给我预留。我甚至还给了你这布料双倍的钱,怎么这么不守信用啊?”
眼见着许倾要找她理论,锦娘也知道理亏,便连连说起了软话:“许姑娘,真是对不住了。这料子卖的快,我一个不留神就给卖了。要不您看这样,我把银子全都推给你,剩下您买的这些布料就当是我跟你道歉了,好不好。”
“用不着,你得想办法把我的布料补齐啊。”
“可这……”
锦娘看着店里排着的长队也是在等着新一批的料子,又不好意思让许倾也在这儿等着,变通道:“许姑娘,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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