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云翎不解的抬起头来望着许倾,她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唯有耳听为实。
“你什么意思?”
“是你的姑姑在害你,她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爱你,并且爱云墨初胜过于你。她想让你摔成个废人,这样一来同样是有腿疾的你们兄妹二人,云墨初就有机会了。你现在可曾明白了吗?”
“不可能,你说的不对!一定是你编纂的,是你信口胡说的!”云翎无法接受从许倾口中听到的事实,一再倔强的否定着她。
许倾:“谢凛都知道的事,我骗你干什么?你现在对我有什么威胁,我要欺骗你?”
“谢凛没告诉过我,我要听他亲自对我说。”
“他早就对云贤妃寒心了,又怎会去管这些事情。况且这些事对你来说是残忍的,要他怎么说?”
“所有的人都在眼睁睁的看着我活成了一个笑话。我所背负的一切,没有人会理解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想要去害我。”云翎实在是太压抑了,倒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许倾不忍心看她这个样子,转头对江玉说:“你找几个人把她送回去吧。”
“是。”
云翎被送走之后,许倾才松了一口气。
她也真是佩服谢凛,从始至终都不曾走出来多看一眼……
谢凛最近几天都是情绪不佳,许倾能感觉到。
夜晚。
许倾已经用完了晚膳好一会儿,却一直没见谢凛的人。
她以为谢凛是有什么事的。
后来一问江玉,江玉却指了指屋顶……
许倾刚开始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原来谢凛是属猫的,没事儿就往屋顶上爬。
她发现谢凛的时候,谢凛正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顶上抬头望黑夜呢,手里还拿着一壶酒。
许倾站在下面朝着他招手:“嘿!”
谢凛傲娇的不理她。
“我叫你呢,你怎么不理我?”许倾仰着头,叉着腰,样子特别滑稽。
谢凛坐在屋顶上却越发的肆意随性,邀请她道:“上来啊。”
“我怎么上啊?”
那高耸的屋顶掉下来都能摔死,为了避免这一意外的发生,许倾绝对不能爬。
谢凛给了她一个好主意:“你找人叠罗汉。”
“你想我死就直说。”
谢凛不忍心再逗弄她,随手指了指后面:“这烟囱下面有个梯子,是下人修葺屋顶时候的通道,你可以试试。”
“哦。”
许倾折腾了好半天也没个动静,谢凛有些担心,特意走过去看看情况。
谢凛俯身望着漆黑不见底的烟囱,搭在烟囱口的梯子有些晃动。
“怎么样?上来了吗?”
没动静。
谢凛继续往下看看,担心是摔下去了。
或许是谢凛往得专注,突然从烟囱里冲出来一个人头,吓得谢凛一惊,条件反射的朝着人头锤了一拳头。
“哎呀,疼死了!”许倾趴在烟囱口嘤嘤的捂着头。
谢凛这手劲儿,差点儿给她开了瓢。
他马上意识到了是许倾,便开始伸手将她拉了上来。
许倾如一坨烂泥一样被拖了上来,拖上来之后委屈的捂着头趴在屋顶上一动不动,平得像一块地毯。
“这就是你吓唬我的代价,本来喝点酒眼神就模糊,你还故意装鬼。”谢凛倒还开始埋怨起了她。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要是故意的,我就……我就……就……”
“你看吧!说不出来了吧!”
“我给你揉揉。”
“脏手拿开。”许倾狼狈的坐起了身子,一只手捂着头,另一手撑着身子,委屈道:“本来看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想来安慰安慰你,这可倒好!”
“你知道我心情不好,你还装鬼吓唬我?”
许倾瞪着谢凛,普通人没有十年八年的怨气儿都瞪不出这个眼神儿。
谢凛亲近的坐到了她的身边,诚恳道:“你要是真觉得不解气,你打我一下,这样总会公平了吧?”
“你自己用刚刚打我的手劲儿打你自己,这样才公平。”
“下不去手啊……”谢凛帮她揉了揉脑袋,希望她能放过自己。
许倾还真就咽不下这口气儿,咎由自取来了一脑炮儿……
她转眼盯上了谢凛身边放着的酒壶,想要去抢:“给我来一口。”
谢凛反应极快:“不行……”
“这么小气?”
“你那点儿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谢凛怕是喝了不少了,晃动着的酒壶听着像是已经见了底。
许倾借机拿旧事嘲讽他道:“那也总好过某些人喝点儿酒就要往湖里跳吧?”
“我那是对你一往情深。”
“呸。”m.
“你再皮,信不信我顺着房顶将你扔下去?”谢凛用宽大的臂膀钳制住了她,任由她如何去动弹都是无济于事。
许倾害怕极了,谢凛是真能干得出来把自己扔下去这种事,眼看着屁股离地了……
他威胁她:“还闹不闹了?”
“不闹了,不闹了哈哈哈。”许倾乐呵呵的回答道,心想人生在世谁还不得服几个软呢。
见她老实了很多,谢凛才肯放过了她。她坐得已经离得他很近了,谢凛却还是选择用胳膊挎住了她,并说:“我这是怕你滚下去。”
“想跟我贴贴就直说。”许倾振振有词的嘟囔。
“你说什么?”谢凛有点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许倾随即转移了话题,关心并询问他:“我看你这几日心情不太好,话也很少呢。”
“没有。”谢凛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又闷了一口酒。
他不愿意承认,许倾也不好逼他说,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说的心事。
突然,谢凛开口问她:“白天的时候,你都跟云翎说什么了?”
“你能想到的一切。”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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