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倾并未言语,谢凛用余光瞥了她一眼:“怎着,来探本王的底儿来了?”
“那还真不是,就是觉得怎么和您这么有缘分。”许倾笑呵呵的说道。
谢凛有意无意间看着许倾的目光,幽深而复杂多思。
他微抿了抿唇,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刚巧,本王也想问你一件事儿。”
谢凛随意的一句话,许倾的神色一瞬间变得严肃了些,屏息抬了抬头,眼睛眨了眨问:“您说。”
“你为什么唯独如此惧怕本王?”
“我……没有啊。”许倾的笑,有些僵硬。
“没有?正如当下,你又因何而如此拘谨呢?”
“您是王爷,是注定要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的,我们对于您而言,就只是一只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您可能不会与我们计较,但我们这些人会因为自保而选择尊敬您,敬重您,这岂不是正常吗?”
“与你而言,你应该是更加不屑于与本王这样的人打交道吧?”
谢凛的话,足以让许倾后背一凉,神情僵硬肃然。
她立马起身行礼,且惶恐不安道:“民女能够有机会见到王爷,是民女毕生之幸事,怎能有不屑之事呢?如果民女有什么让王爷觉得不舒服的地方,民女能改。”
谢凛望着许倾如此惧怕自己的模样,又觉得有些事情从最开始就是毫无意义的。m.
“本王没那个意思,你多心了。而且你敏捷聪慧,对于案子有独到的见解,对于本王更是有利用价值,本王不会轻易将罪于你,起来吧。”
“多谢王爷。”
下一刻,谢凛缓缓的起身道:“本王吃好了,就先走了。”
“恭送王爷。”
谢凛走后,许倾谢天谢地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惊魂未定。
饭吃不下了,吓也吓饱了。
眼见着谢凛拂袖离开,邻桌的江玉赶紧跑过来质问许倾:“你又怎么招惹他了?”
“我没招惹他啊。”许倾无辜道。
江玉跟了谢凛这么多年,谢凛随意一个眼神是什么含义他都已经研究得通透。
江玉饭吃了一半儿后便不吃了,急急忙忙的跟了出去,临走前不忘对许倾指指点点:“你可真是我祖宗!”
随后,谢凛直接回到了客栈里。
天色已晚,今天夜里怕是要在此处过夜了。
谢凛问了问守在柜台前的伙计刘三七:“你们掌柜呢?”
“官爷,我们掌柜在楼上睡觉呢。”
“这才什么时辰?在楼上睡觉?”谢凛奇怪的问道。
“您这也不让接待客人,又不让他离开,可不就得睡觉吗?”刘三七若若的说道。
谢凛倒也没动怒,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碎银子扔到了桌上,并说:“这里的客房,全要了,本王的手下要住在这里。”
“好,好,小的这就去跟掌柜说。”
谢凛得目光无意间看到了刘三七手腕上的抓痕,突然叫住了
“等会儿。”
刘三七停住了一下,回头问:“官爷,是有什么问题吗?”
“你手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猫抓伤的吗?”
谢凛一向眼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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