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男一女大包小裹的往楼上走了去。
二人被浇得浑身湿透,客栈掌柜瞧了都忍不住叹了叹:“哎呦喂,瞧瞧你们俩这副样子,你们是要住店?”
“住店,两间房。”许倾将银子推到了掌柜的面前,掌柜推了推手里的算盘,为难道:“客官,真是不好意思了。突然下了大雨,就剩下一间房了,要不您们二人凑合凑合?”
“也行吧。这剩下的银子,还要麻烦掌柜给我们两个两床被子,两件干净的衣服。”许倾出手阔绰得很,客栈掌柜爱财如命的将银子捧入手心儿,连连点头。
这客栈很老旧,四面脚下都是木板钉成的,走起路来脚下“咚咚”直响。
薛昭熟络的与掌柜的闲聊了几句:“掌柜,这翠峰县一共有几个村子啊?”
“村子?翠峰县翠峰村,总共就这么一个大村子而已。你想要问什么?”
“那这个村子里,有叫崔德才的吗?”
“这我可不知道。这么大个地方,我哪能这么了解?”
“都是一个村住着的,您能不知道?而且我之前来的时候路过村子,瞧着亮灯的也没几家啊。”许倾在一旁有些听不下去了,插嘴问掌柜的。
这时,外面一声响彻天际的电闪雷鸣,衬得掌柜的圆润面庞有那么一丝丝的苍白恐怖。
客栈掌柜朝他们俩人勾了勾手,神秘的悄声道:“不瞒你们说啊,翠峰县这么大,从前有好几个村子的,后来因为一些事儿,村子里的人能搬走的都搬走了,也没剩下几个人。”
“何事啊?”
与外面无尽黑暗下的电闪雷鸣,仿佛掌柜口中话语才更让人心生畏惧。
他说:“前些年啊,翠峰县死了个怀着孕的娼妇,后来那娼妇带着孩子自杀了之后,被埋在了后山上,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妖妇竟然在棺材里产子了,孩子的哭声把路过孤坟的人给吓傻了。”
许倾听完了这些,倒也没觉得稀奇:“不就是棺生子吗?”
掌柜的继续说道:“后来,村子里每每到了初一和十五这左右,总能在家中听得到小孩子的哭声,那叫一个凄厉瘆人啊,吓得村民们都搬去了别处。村子里都以为是棺材里的孩子在作祟,便想要寻个办法,把那孩子好好安葬,你猜,咋着?”
这掌柜的倒还学会了卖关子,许倾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的反问:“怎么?孩子活了?”
掌柜的一拍手,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那孩子啊,竟然就这么在棺材里凭空消失了,可不就是从棺材里逃出来了,化作婴灵到处索命吗?”
“你们村子总死人不成?”
“前天有个八十多岁老汉在家里摔了一跤,人就这么没了,怪不怪?”
许倾唯独就信了掌柜的这句话,认可的点点头:“是挺怪,八十多岁正是风华正茂呢。”
说完后,领着薛昭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嘿,你这丫头片子,还不信我?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掌柜的极其不悦的朝着楼上吼了一声。
作为一名唯物主义者,许倾自是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之说。
可薛昭就不一样了。
薛昭拽着许倾的胳膊,连走上几步都要张望四顾,:“许倾,我给你提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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