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让我们看看吗?”谢凛问。
“这个……恐怕是不太好。我家老爷比较信这个东西,我不敢乱来。官爷要是有什么不懂想问的,都可以来问我。”
“即是如此,那就不勉强了。”谢凛作罢,耸了耸肩膀,装出一身轻松的模样:“马夫人,是这样的。如果衙门的尸体是马大勇的话,我们要最先了解他与身边人的冲突和矛盾,这是调查,也是排除嫌疑,请您见谅。能不能让我们在这个屋子再看两眼?您放心,我们不会乱碰的。”
“好,那官爷……我带着儿子在院子里玩儿,您可以随便看看,需要我可以尽情的问。还有那银票的事……”
“过后会尽快送过来。”
“谢谢官爷。”
马夫人明面上是领着自己的儿子在院子里玩耍,实则用余光也在注意着还在屋中未走的两人。
谢凛也并未轻举妄动,双手自然的背在身后与许倾交谈。
许倾问:“王爷觉得佛台有问题?”
“确实。”
许倾自是不太懂这些的,还需要请教于他问题所在。
谢凛微微侧了侧身子,选择了个最贴近于她耳鬓侧的姿势,缓缓言说着:
“一般来说,供奉佛像的方位坐东朝西,反之也可,但是你看角落里的佛台,是北朝向,这个朝向是可以带来灾祸的,不仅如此,敬畏供奉神明切忌摆放过低位置,你目测他们放置的这个高度,是否及腰?”
“会不会是他们不懂呢?”
谢凛否定了她的假设:“做生意的人,很在意这些,若真心供奉定会花上重金去请,怎会不懂呢?佛台被帘子挡着,不知道里面供着什么。但是两边放着的供果明显干瘪了些,盘下生尘,但中间的香炉有移动过的痕迹。”
隐蔽在帘后的真实供奉被谢凛说得越发诡异。只是,二人间如此亲密的靠近,在外人看来更像是耳鬓厮磨。谢凛的气息,刺得许倾耳后又热又痒,心乱如麻,许倾目光所及之处,是他随音而动的颈下喉结。
谁知这时,谢凛又伸出了白皙修长的手指,许倾有点懵:“怎么?”
“之前偷偷摸了下香炉下的灰,却有些黑色的污渍,本王闻不出来这是什么。”
许倾的心神被强行拉回,凑近了些,抓住了他的手指将信将疑的闻了闻。
“我怎么闻着像干涸的血呢?”
“血?”谢凛追问:“是人血吗?”
面对谢凛的求知之心,许倾倍感为难的抿了抿唇,:“王爷,我觉得我能闻出来是血已经超越了永安城绝大部分的狗了。”
“不知道就直说,你废什么话?”谢凛擦掉了手指上的污渍,笃定道:“如果是血,佛帘后供着的东西一定不是佛像。”
“那会是什么?”
“邪祟。”
许倾倍感惊愕。
“本王需要知道里面到底供了些什么,但这个马夫人其实一直在监视着咱们,也侧面印证了她心里有鬼,你得找个机会引开她!”
“如果真有鬼,她怕是没那么容易放手。王爷,咱们可以先离开。这里离后院围墙比较近,等一会儿没人的时候……”
谢凛俊目轻眯:“你当本王是飞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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