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皇上的十六皇子,凌王谢凛,今儿就是她大婚的日子。
逃婚,只因她不想盲婚哑嫁。
酒楼生意兴隆,这里对于许倾来说暂时安全。
许倾找到了最里面的雅间,刚要推门进去,却与里面正要出去的女人撞了个满怀。
女人刻意压低了带在头上的纱帽,急匆匆的快步离开。
许倾倒没想那么多,当务之急是脱掉这身惹人瞩目的喜服。
她刚想要坐下来歇口气儿的功夫,发现雅间的塌上正堆放着一条淡紫色的衣裙。
这……难道是刚才那个女人脱下的衣服吗?
许倾管不了那么多,只觉得踏破铁鞋无觅处,拿起衣裙就开始换。
正值饭口儿,酒楼里的酒客越发多了起来,许倾躲在雅间里都能听得见外面的闲杂吵闹。
酒客们的言谈间,无一例外的都在讨论着昨天城郊闹鬼的事情。
听着这些,许倾神色淡然,甚至有一丝不屑。
碎尸案闹得人尽皆知,许倾是这个案子的临时仵作,她下一步就是回衙门尽快协助破案。
许倾穿好了衣服,将那身艳丽的红衣顺着窗户扔了出去,下楼离开。
就在这时,一群官兵涌进了酒楼,大肆扫荡侦查。
“例行检查,都给我坐好了!不许动!”
许倾顿时吓得心头一紧,不知是什么情况。
除了官兵以外,似乎还有衙门的人。
他们的目光,锁定在了酒楼里每个人的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扫视。
当衙役们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许倾之时,突然大声指认:“大人!就是她!就是这个穿紫色衣裙的女人,在停尸房企图偷尸!千真万确!”m.
衙役的指认让许倾一瞬间如雷贯耳,一身冷汗,从天而降的祸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带回县衙!”
“是!”
“我不是你们要抓的人,你们弄错了。”许倾有种状况外的慌张无措。
刘县令不容其分说:“带走!”
随后,许倾被强行带回了衙门,但无论她如何去解释,都是百口莫辩般的冤枉。
“县衙仵作,知法犯法,手段残忍!人赃并获,三案并结,当递交刑部处置!”
“刘县令,我是衙门的临时仵作,怎么可能是凶手?”许倾极力的为自己辩解,奈何无济于事,只换来了刘县令云淡风轻的一句话:
“留着一会儿跟刑部的人解释吧。”
此时的刘县令正忙着奋笔疾书,竭尽毕生之所能编撰一篇结案书,递交给刑部。
许倾心急如焚,自叹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自己就要为那个与她擦肩而过疑似凶手的女人背锅吗?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竟等来了刑部侍郎亲临。
外面人高喊一声:“凌王到!”
“下官叩见凌王殿下。”
众人皆跪,各自显得有些盲目无措。
就是这一声“凌王”,足以让许倾久久不得平复的心再一次此起彼伏,头晕目眩,冷汗直冒。
凌王,为何会是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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