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想到居然是北冥大师的高徒!”公子桓露有些惊喜,随后脸上又露出一丝疑惑,“可我听闻北冥大师已经多年不曾收徒,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徒弟?”
见到他怀疑起白渊的身份,即墨溪露出一丝不喜。
他说这话不是在质疑他的眼光么?
“北冥大师收徒何需告诉他人?”
这时,韩非却是走了出来替白渊说话,
白渊都没想到他会主动趟这趟浑水。
公子桓看了看韩非,随后十分自若地解释起来:“北冥大师收徒自然不需告诉他人,我只是好奇而已,并没有冒犯北冥大师的意思。”
即墨溪适时出声打圆场:“白渊先生的身份自然做不得假,这可是儒家荀夫子亲口承认的。”
听到他都搬出了荀况,公子桓也知道自己的怀疑没什么意义。
他很快恢复平静,笑着看向白渊。
“刚刚本公子多有冒犯,还请先生见谅!”
“无妨,公子也不必放在心上。”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白渊见他都主动道歉,自然没有追究。
公子桓又看了一眼即墨花雪,发现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白渊,知道今天他算是白来了。
不过他还是保持着该有的风度,表面上云淡风轻,仿佛真的只是来给即墨溪祝寿的。
田桓的这番表现让白渊都有些看不穿了。
换做其他人,恐怕这里就要上演一出狗血剧情了,可是公子桓表现出来的气度,着实令人感到震惊。
他甚至面色平静地在这里吃完了一顿午宴,然后才带人离去。
他也没有再提什么即墨花雪的事情,整个过程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可越是如此,白渊就越是警惕。
一天下来,最高兴的自然是即墨溪。
虽然中间因为公子桓的到来出现了一些小情况,但是结果很令人欣喜。
送走了最后一位宾客,即墨溪特地找到白渊,准备和他谈谈。
后花园中,即墨溪和白渊两人坐在凉亭里,喝着茶水,沉默了许久。
即墨溪神色认真地问道:“贤侄对公子桓怎么看?”
白渊有些意外,没想到即墨溪最关注的不是他和即墨花雪的事情,反而是公子桓。
想了想,他只吐出八个字:“藏锋守拙,潜龙勿用。”
即墨溪眼睛一亮,抚着胡子微微点头。
“贤侄果然就是不一般,你说的不错,这个公子桓平时十分低调,与我即墨氏来往也不多,今日却突然前来,名为祝寿,实际上是为了花雪,或者说是为了得到即墨氏的支持,真不简单呐!”
“我没有什么野心,只想为齐国守好这即墨城,并不想参与过多的纷争,还好这次有贤侄在,帮即墨氏躲过了这次灾祸。”
闻言,白渊倒是有些尴尬。
即墨花雪是这次事件的中心,他直接给人家拐走了,这帮忙的方式
“伯父,我和花雪”
白渊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即墨溪摆摆手打断了。
“你们的事情呢,我就不掺和了,贤侄也不用和我解释,花雪既然做出了选择,我也说过我不会阻拦,只是希望你能对她好一点。”
白渊起身对着他行了一礼。
“还请伯父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好!好!”即墨溪扶起白渊,又叮嘱道,“贤侄,虽然今日公子桓对伱看上去客客气气的,但是你得多多注意。”
白渊点点头:“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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