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锦衣卫都是来自燕州,其中带队的镇抚使叫沈炼,麾下锦衣卫精锐至少有几千人,若是他们都渗透进京城,那这是朕的进城还是那个逆子的京城?”
“是!”李进忠二话不说,连忙来到门口,叫人过来去传旨。
这时候自然不用写什么圣旨,只要传口谕就够了。
回来后,李进忠就发现,夏皇的脸色有些阴沉,不知道刚才那封密信中到底写了什么,他也不敢问,直接就站在一边。
夏皇想到刚才密信中提及的事情,让他心中生出一些不妙的感觉。
田化雨在信中说锦衣卫为了打击西厂,扩大锦衣卫的生存空间,必定会采取极端措施,到时候会引来极具争议的大动作,希望陛下能够尽全力支持他,否则他也没有办法。
但是,这所谓的极具争议的大动作到底是什么,田化雨自己也猜不到,夏皇更加猜不到。
“逆子,这个逆子!”
他心中充满了愤恨,他明明已经拥有了掌控朝堂,甚至整个大夏的话语权和影响力,但是偏偏在面对这个逆子的时候,有力无处使,这让他刚刚膨胀起来的信心再次受到打击。
不过这段时间因为言出法随,全力暴涨,也让他在心性方面有了一些提升,勉强能够压制心中的怒火。
“就让你再嚣张一段时间!”
夏皇在心中暗暗道。
……
余州,济北城,秦王府。
赢天接到陈驸马被软禁的密信后,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对于陈驸马他们彻底暴露的事情,他早有预料,但是具体是什么时候暴露,他自己也无法预测。
没想到这才不到一年,就暴露了不说,甚至父皇竟然直接就软禁了他。
“软禁了陈驸马,却对赵国公和魏国公无动于衷?”
赢天抿着嘴,眼底闪过一抹思索之色。
“这是不想将局面弄得不可收拾,只是暗中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还是再向自己下战书?”
赢天还在想,陈驸马现在被软禁,那自己是要直接营救,然后送到余州来,还是要正面营救,让父皇不得不将人放了?
两种的效果自然不一样,但是难度也不一样。
他知道,夏皇这段时间已经对他非常不满,甚至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传回来的信息也表明,父皇已经动了免除他东洲节度使的心思,甚至私下里询问过几位重臣。
但是,若是向空口白牙的就要回燕州和江州,那是不可能的,他也没有任何想要将两州之地交还给朝廷的想法。
战场上得不到的,其他手段自然也得不到。
这么浅显的道理,夏皇可能还不懂,但只要他敢有异动,自己就会给他来上一个迎头痛击,彻底将其打醒,不要以为有了世家门阀的支持,他就真的能够主宰天下,横行无忌了。
不过陈驸马这事确实是个麻烦事,他不仅仅要考虑夏皇的反应,还要考虑到赵国公和魏国公,以及麾下所有人的感受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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