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结束。
侯垚起身吩咐道:
“朝廷设官置吏,欲其敬神恤民,亲贤远奸,兴利除害。垚不敏,忝兹重任。
尚赖一二僚属,及邑中长者,匡其不逮。庶免后艰。其四境之内,利有当兴,弊有当革者,
垚等当共竭力为之,以安黎庶。”
说完后,进行签字盖印。然后去后衙,向灶神行香。
行香回来之后,各房吏典,将之前所管理的事务以及尚未完成的任务,逐一撰写须知,
侯垚逐一在文书签字,心中更是狐疑。
一天都在担心,会不会有人故意出点幺蛾子让自己难堪,打击自己的威信,
但是没想到整套礼仪并无半点差错,也没有任何人给自己使绊子,这与传闻严重不符。
事出反正必有妖,心中则更加警惕了三分。
办完公事,将所祭牲酒,分给参与大礼了的父老乡亲们食用,这一天,又算是过去了。
侯垚回到房间,脱了鞋就趴在床上不想动弹了,
这装腔作势的一天,真是无比难熬,身子累,心更累。
余秀儿打来一盆热水,把侯垚的袜子脱掉:
“相公,泡个脚再睡吧。”
侯垚摆摆脚:
“不想泡了,懒得动。”
余秀儿一脸无奈地把他抱了起来,翻了个身,然后将他的脚放入水中:
“水温烫不烫啊?”
侯垚惫懒地道:
“我现在就是一条死猪,死猪不怕开水烫。”
余秀儿摇摇头,弯下身来把轻轻地帮侯垚洗脚按脚,
洗着洗着,她忽然调皮地在脚心里挠了两下。
侯垚像个弹簧一般,立马坐了起来,把脚收了回去:
“好呀,你学坏了啊,竟敢挠我脚心。”
余秀儿吓了一跳,红着脸硬撑道:
“谁叫你都不理我呢?”
一直以来,侯垚心里都有些失落,总觉得两人的关系不像情侣。
余秀儿总像一个慈祥的老母在亲照顾儿子一样地照顾着他,这样的照顾让他很感动,
但两人是在谈恋爱啊,一方一味地忍让另一方,这恋爱谈得有多无趣?
而现在余秀儿终于有了变化,所以他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第一次有了两人在恋爱的感觉:
“秀儿,你这是生气了?”
余秀儿有点蒙,心里更有点慌,刚才侯垚好像很生气,现在又好像很吃惊:
“没有啊,只是,只是……,我觉得你不理我的时候,有些难受。”
侯垚看到余秀儿的这种变化,心里简直开心至极,立刻将她拉入怀里开心地笑道: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一点脾气也没有呢,你看,现在的你多可爱?”
余秀儿彻底迷糊了,对侯垚突如其来的兴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相公,我挠你脚心你都不生气的吗?”
侯垚哈哈大笑道:
“我开心还来不及,干嘛要生气啊?”
余秀儿不解,只是低头说道:
“小时候,我偷偷挠过一次爹爹的脚心,爹爹被挠醒了,
就把我吊起来狠狠地打了一顿,我……我还以为你会……。”
侯垚心疼地摸了摸余秀儿的脸,忽然有点能理解她为什么会养成这样的性格了。
怕是她小时候无论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吧,不然都会遭受到毒打,
对海盗来说,能养活你就不错了,还想要更多?那是不可能的。
“秀儿,我不会生你的气,而且我很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这样的你才是真实的你。”
余秀儿点点头:
“嗯,我知道了相公,要是以后你让我难受了,我就挠你脚心。”
侯垚把脚伸了出来:
“一言为定,今天我没理秀儿宝贝,是我错了,就让你挠吧。”
余秀儿听话地伸手去挠了一下,然后又缩回了手。
侯垚一脸奇怪道:
“干嘛让你挠你又不挠了?”
余秀儿羞红了脸道:
“我……,我现在不难受了。”
侯垚一把将余秀儿丢上床,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她的脱袜,
余秀儿像只受惊的小兔道:
“相公,你……你要干嘛?”
侯垚邪邪的一笑:
“今天你这么可爱,我要给你一个奖励。”
说着就要把她的脚往床前的水盆里按。
余秀儿忽然明白他要干什么了,这是要给自己洗脚吗?顿时一脸惊恐地叫道:
“相……,相公,不……不可啊,要是传出去,你会被人笑话的。”
侯垚已经打定主意要帮她洗脚了,怎么会轻易放弃,
用力地拉了两下没有拉动,当即就板着脸道:
“放松一点,你这样我拉不动你的脚,还怎么给你洗啊。”
余秀儿都快哭出来了:
“别,相公,别人会笑话你的……,秀儿……,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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