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照顾一下的,单独的病房,他没醒来之前不许家属进病房。
就怕家属啥也不懂碰着哪儿不该碰的地方,或者是出现一些别的问题。
他还没有解除危险,但好在暂时保住了性命。
傅秋石让刘勇男看着点儿林念,他去安排让霍政孝的司机把那两个大夫送回去,然后请司机回去帮他请几天假,顺便请首长帮忙帮到底,能让阚教授在医院多留几天。
至少等林大刚脱离了危险再走。
司机走的时候还要了医院的电话走,说会帮傅秋石请假的。
然后傅秋石就找到了坐在角落里耷拉着脑袋休息的阚教授,老先生做了一台手术累得够呛,却连一口水都没得喝。
傅秋石请阚教授跟他去医院食堂,给他要了一碗饺子,一碗煎蛋汤。
顺便问食堂的人借了杯子要了一杯白开水给他。
阚教授迟疑地问:“我可以不可以再要两个包子?”
傅秋石忙去点了两个包子。
东西上齐了之后,阚教授就埋头开吃。
吃得十分认真,蛋汤也被他给喝得干干净净,他连葱花都是用筷子夹着吃了的。
唯有包子没动,而是用帕子包起来揣进了兜里。
他不好意地说:“让你见笑了!”
阚教授坐得笔直,只是垂着头,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搓着。
傅秋石:“您别跟我客气,是我该感谢您!”
“要不是您及时赶到,我的长辈就没了!”
“请您吃饭是小事儿,不值一提,您若有别的事儿需要帮忙也尽管提,我如果能办到,肯定是不会推辞的!”
“对了,我已经找人去帮忙把您留在医院几天,我家老叔这个情况您也看见了,我怕您走了之后他有点儿什么问题,医院的医生处理不了!”
“他的性命就拜托给您了!”
傅秋石的态度很是诚恳,这让阚教授有些不太适应,事实上他下放到农场以后,找他做手术的人不少。
但这些人对他无一不是颐指气使,用完他连个谢都没有,他就被带回了农场。
当然请他的人也不是没有谢礼,只是谢礼不会给他而已。
阚教授缓缓抬头,想从傅秋石的脸上看出些他熟悉的表情,但他看到的是一脸的真诚。
傅秋石压着声音道:“您可以相信我,我十六岁参军,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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