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这枚印章在虞家的这些年被人调包了。
另外一种就是江三爷不想承认这门亲事,想要以此作为悔婚的借口。
想到这里,虞淮生眼底的光黯淡了下来。
眸底一片冰冷和郑重。
这一路以来,江家对这门亲事显然不在意,否则,堂堂江家三爷的结婚宴,又怎么会如此寒酸?
江家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难道是想当众解除婚约,想让大家做个见证?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就难办了。
虞淮生俊朗的眉心紧紧地锁着。
现在只看江三爷究竟是何打算了。
虞淮生没有开口说话,虞沫知一颗心跳得快极了。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江三爷,手指逐渐捏紧。
所有人都在等着她的说辞。
虞沫知深呼吸了一口气:“三爷,您要不再仔细看看?”
江三爷没有动,只是冰冷地扫了一眼虞沫知。
他的唇微勾,冷漠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意。
“你的意思是我看错了?”
他好听的声音透着冰冷,不含一丝一毫的感情,弥漫着一层淡淡的冰霜。
对上他冰冷的眼眸,虞沫知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心底慌极了。
看这样子,江三爷是不打算帮她说话了。
虞沫知深呼吸了一口气,解释道:“三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不相信您,只是这枚印章,是当初江家亲自送派人送过来的,这些年从未有人动过。”
江三爷半眯着眼睛,声音似乎更加冰冷了。
“江家只认信物,不认人。”
短短的一句话,似乎把虞沫知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她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
江家只认信物,可信物是假的。
根本就证明不了她的身份。
这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虞沫知心里迅速地想着办法,但脑子里乱糟糟的犹如一团浆糊。
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的虞桑晚,看着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虞沫知狠狠地咬了咬牙。
原本让她过来是看着自己如何风风光光嫁进江家的。
没想到却让虞桑晚看了一场笑话。
虞沫知气的想要吐血。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
虞沫知抬头真诚地看着江三爷,一脸问心无愧道:“三爷,信物极有可能是被人调包了,我确实是江家定下来的未婚妻啊,您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一查当初是否有人去了虞家提亲。”
江三爷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说的有点道理。”
随即他立马吩咐一旁的管家去查二十年的事情。
虞沫知的心里燃起了一抹希望。
只要查到江家当年确实是去了虞家提亲,那不就是做实了她未婚妻的身份么?
虞家可只有她一位大小姐。
至于虞桑晚,她的父亲虞霆早就已经被赶出去了,和虞家自然没有半分的干系。
江三爷将虞沫知的神色不动声色地收入眼底,唇角微微上扬,那勾起的弧度带着几分的深意。
很快,管家回来禀告:“三爷,当初江家确实派人去了虞家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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