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许心想他一个保镖,不过是一条狗,难道还有权利管主人的事?
这么想着,神色也冷了下来,毫不畏惧的站了起来,本想用气势压倒他。
结果,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才发现江遇白很高,几乎高过了他三分之二的头部。
宋书蔓和虞桑晚都看向了两人。
这一瞬间,沈青许内心的优越感在作祟。
女人都喜欢强大的男人,无可厚非。
沈青许顿时拿出整顿人的气势,冷冽的一字一句问道:“你看着我做什么?南城的保镖什么时候权力这么大了?主人的事也敢管?”
说着,捏紧了拳头,就要朝江遇白的脸上砸下去。
手刚抬起,下一刻,僵在半空中不敢再动。
沈青许感觉江遇白正拿着一个冰冷的物件抵在他的腹部,即便是隔着西装,也能感觉到那一股雄赳赳气昂昂的杀气。
他低下头,当看清物件时,身上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失不见,整个身子都在软了下来,双腿一酸软,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倒下来。
宋书蔓一眼就看到江遇白正拿着枪。
她吓得尖叫一声,想到上次被枪击时的痛觉,依旧冲刺着她的神经,忙喊道:“江先生……你不要冲动!别闹出人命来……”
虞桑晚也震住。
她不是没见过他如此冷戾嗜血的样子,但每次看到他拿枪抵着一个人时,心还是一颤。
此时,沈青许已经被他身上冷冽的气息震慑到呆若木鸡,看着他眼底的神色,总觉得,他真的会开枪。
他吞了吞口水,缓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江先生,有话好好说……先把这玩意儿放下,万一走火就不好了。”
说着,就用手去推枪,意图躲开。
江遇白的手,纹丝不动,单手插兜,笔挺而立,将他的慌乱全部收进了眼底,漫不经心的挑唇:“我从来就没有把枪拔出来,又收回的道理。”
他的语调十分平静,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但眼底的神色乖戾十分,压迫感充斥着整个房间。
沈青许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尤其是江遇白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嗓音轻扬的那一瞬间。
他恍惚以为他要开枪了!
这样的心理暗示直逼灵魂,吓得他直接瘫软坐在了地上。
虞桑晚也被他这样的气势所震慑,她有时候都觉得,他不像是一个保镖,倒像是一匹难以驯服的野狼,毫无章法,谁也不怕!
正是这样的狂傲,才会让她前世慢慢接纳他做她的保镖。
江遇白轻轻叹了一口气,眼底有着近乎病态的轻和:“怎么这么不经吓?”
说话间,江遇白已经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自始至终都用枪指着他。
沈青许看着枪口的黑洞,狂咽口水,汗液已经打湿了他整张脸,他迷茫的问:“江先生,从你进来时,我就已经感觉你看我好像不顺眼,不知道我是哪里惹怒了你?你可以说出来。”
“把好像去掉。”
江遇白把玩着枪,在他面前晃了晃,那语调,似乎渐渐变得不耐烦了。
沈青许一下怔住。
他到底是哪里让他不爽了?
江遇白挑眉:“想知道为什么?”
沈青许已经被他占据了主导,慌忙点头。
“这样。”江遇白语气很轻,恍如变得很大方,眉间染上几分痞野之意,低声说:“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你自己选个位置,我轻轻给你补颗子弹,就告诉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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