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难她?”
这语气隐隐约约有几分的不爽,就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
温九蕴穿着一袭绛紫色的衣裙,头发只用了一根发带绑起,没有过多的装扮,却美得清新通俗。
她也不喜欢那些金银珠宝,各种各样的首饰,戴在身上除了觉得沉重以外,更多的是麻烦。
这也使得虞楮想要送她东西都只能寻一些稀奇古怪的了。
她叹了一口气道:“再怎么说,小公主也缠着我,嫂嫂嫂嫂地叫个不停,我总是要帮她一点。”
“呵!”虞楮被气笑了,他从书桌前站起身来,朝着人走了过去,“难得你出来走动,居然是为了这丫头的事情,怎么?难不成你还担心本宫这个当兄长的对这小丫头做什么?”
他扣住女子的腰,将人带到书桌前去,二人离得近,她几乎大半个身子都依靠在了他的怀里面。
“那谁知道呢!殿下可不像是一个合格的兄长。”温九蕴毫不掩饰地埋汰了一句。
虞楮呵了一声,倒也没有反驳,而是把一封密函摆在她的面前,打开来,“这是陈国送来的,你那个弟弟去了也有一段时间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人过得究竟怎么样?”
温九蕴眯起眼,看着上面洋洋洒洒落下的笔记,她回想起少年当初离开时,在自己的屋外重重地磕了几个头的场景,不由得蹙了蹙眉。
她并非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可以不得不承认,的确是对那少年有几分的偏爱。
温允虽然也是温家的血脉,可是性子也好,脾气也好,都是一个正直的少年,不应该死,而且这些事情本身也与他无关。
她淡淡地移开目光随意道:“有何可关心的?既然是在陈国那样的地方,那就是他的命该如此。”
能不能活下来,全凭自己的本事和能耐,别人就算是再怎么想帮他,也有心无力,更何况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口是心非!”虞楮伸手将那一封密函给扫开,掐着女子的腰,直接将人抱着,横坐在了他的腿上,“你这性子倒是薄情!”
“是啊!殿下都是要当新郎的人了,如今还有闲情逸致和我在这里调情,若是被别人知道的话,恐怕就要参殿下一本了。”温九蕴笑的祸国殃民,对于自己的处境和身份,丝毫没有自知之明。
洛京城知道她已经回来的人并不多,可皇帝却是一清二楚的,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这么着急地就下旨让他们两个人完婚。
无非就是想要让自己知难而退罢了。
她的身份如今不管是在陈国也好,在西陵也罢都是非常尴尬的处境。
女子手指绕过他的脖颈,对着他的锁骨轻轻咬了上去,“搞不懂你父皇,按理来说,他不应该担心我,而是担心你。”
就是说他们两个谁才是真正祸国殃民的那个人的话,那肯定是他。
“若不是殿下生得这么貌美的话,恐怕我就不会和殿下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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