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山长被她的这一番话说得有些自行惭愧,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温良冀可是镇国大将军,陛下最为仰仗的人,如今他的女儿受了伤,于情于理都会为其出气的。
吴家也无非就是仗着懿贵妃年轻貌美,此番在宫中备受恩宠才嚣张跋扈的,两者可不是能够相提并论的。
心中默默地斟酌衡量了须臾,他只好作罢,咳嗽了一声,装模作样的道:“你们都是我景山书院的学子,老夫这么做也是不希望伤了你们同窗之谊,可如今你伤势惨重,也的确不该息事宁人,你放心此事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低垂着眸子的少女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意转瞬即逝,她一言不发,等着人离去之后才抬起头擦了擦眼角掉下的泪水,“一鸣你猜,他们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
一鸣摇了摇头,他猜不透。
御书房内。
穆华容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请陛下明察!”
高高在的君王闻言怒而拍桌,“好一个吴济怀,居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如此毒手。”
对付谁不好,这个人还是温良冀刚刚寻回来的女儿,他虽然也好奇温良冀何时多出来的一个女儿,可也不好去过问,只是听传言说温良冀对这个女儿尤为的宠爱。
才入洛京不久,就让她去景山书院求学,这吴济怀可真是会给他找事。
还让穆华容亲眼所见,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若是别儿个,他也就想办法搪塞过去了,可……
“温将军可知晓此事了?”皇帝沉默了一瞬,又道。
穆华容道:“回陛下,已经派人通知温将军了,还请陛下严惩此人。”
皇帝面色严峻,斟酌着道:“穆爱卿,此事朕一定会给温家一个交代的,你且先回去,吴济怀就先继续关着,明日早朝朕会下旨。”m.
温良冀他还不能得罪,所以只能委屈了吴家。
穆华容了然于心地点了点头,起身拱手离开了,此状他是必胜的。
孰轻孰重陛下比他还清楚,尤其是这件事情是由自己开口。
他前脚刚刚离开,懿贵妃就跌跌撞撞地赶来了御书房,一看见皇帝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美人娇弱,一袭薄薄的纱裙,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陛下!那是臣妾的侄子啊!臣妾就这么一个侄子啊!哥哥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好了!”皇帝不耐烦地拍了拍案桌,“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你也不看看你那个侄子平日里都做了什么好事?文不成,武不就,如今他得罪的可是温良冀的女儿!”
一个他想除掉却除不掉的人。
边境动不动就告急,那三十六路山匪又不知所踪,若是在此刻得罪了温良冀,于他西陵江山没有任何的好处!
懿贵妃被这么一吼,瞬间收敛了哭声,任由泪水哗啦啦地流下来,皇帝又看得心软,急急忙忙地从龙椅上走下来,忙不停的过去给人擦眼泪,心疼的道:“爱妃!朕向你保证,他不会死的,这样总可以了吧?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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