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院里,不过是个丫头罢了,不碍事的。”老夫人听着她的话心里头软得一塌糊涂,又转身和张嬷嬷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开的。
等到屋内无人之后,一鸣这才屁颠屁颠的上前,很是不解的道:“阿九姐姐,咱们为什么要装病啊?”
“为了省麻烦,”床上的病美人,瞬间恢复了神采,她自床上坐起,懒洋洋地屈着一条腿,一只手撑在膝盖上,托着脑袋,温吞地开口,“昨夜大夫人吃了这么大的亏,可不会这么干坐着。”
“所以阿九姐姐就先发制人,让她们有气没处撒?”一鸣喜出望外的道。
温九蕴对于他的突然聪明很是意外,点了点头云淡风轻的道:“所以这段时间你最好别出这个院子。”
一鸣了然于心地拍了拍胸脯,“阿九姐姐放心,我保证乖乖的。”
半个月后。
翼王府。
书房内,虞楮派去南浔的人已经回来了,他背倚着椅子,听着来人汇报。
“苏白英的女儿……”他拧紧了眉头,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桌面,陷入了沉思,“温良冀和苏白英的女儿,还真是有趣。”
“此女并没有住在苍溪山,后来才逃过一劫的,苏白英虽是土匪,但一直将女儿放在城内,还请了教书先生教导,属下打听到,她当时是被人追杀,随后被温良冀身边的副将给救下来的,这才带回洛京地。”云梭一字一句地道。
“难怪。”虞楮了然于心的勾起嘴角笑了笑。
经此一闹之后,父皇更加头疼了。
本以为招安了苏白英那些山匪也就老实了,如今苏白英死了,可不就乱套了么?
温良冀是个斩草除根的性子,连发妻都杀了,更何况是一个未曾谋面的女儿呢!原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啊!
“云梭,去找刘太医来,让他陪本王去一趟镇国将军府。”虞楮将手指收拢,掀了掀眼皮子道。
云梭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殿下的意思,但还是听命去办了,脚步刚迈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来,从怀中掏出一枚血红色的鸳鸯玉佩,“对了,殿下,这是南浔的知府大人在苍溪山寻到的一些遗物。”
虞楮眯了眯眼,端详着这枚玉佩,忽然勾起唇瓣。
与此同时的明月阁,温九蕴平静地过了大半个月心情很不错,这期间温琼瑶来过几次,话里话外都是在关怀,希望她早日康复,好一起去景山书院。
今日天气有些阴恻的,她便没了雅致去院内,正想回屋内睡觉的时候,张嬷嬷急急忙忙地跑来,气喘吁吁的道:“小姐,九殿下来了。”
“九殿下?”廊檐下的少女脚步一顿,满是疑惑不解的回头。
皇帝的儿子,来她这里做什么?
张嬷嬷吞咽了一下唾沫,喉间有些火烧一样的难受,艰难的道:“九殿下带着太医来的,说是将军劳苦功高的,如今小姐身子不好,特意请太医来看看。”
温九蕴心中不解,可也顾不得许多了,她这个温家大小姐本就是半路杀出来的,有人好奇也正常。
再者温良冀本就深受皇帝的忌惮,此番怕是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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