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拿回荷包,她和裴渊之间便不会有任何牵扯了。
红袖笑嘻嘻,“放心吧,我刚才出去转了一圈,已经安排好了,最多三日,就能拿回来。”
沈初笑了,“这件事交给你了。”
两日后,裴渊一回府,金宝过来禀报,“殿下院子里有个叫小夏的婢女,这两日有些反常。
她似乎在找机会试图进入殿下的卧房。”
裴渊蹙眉,“是太子或者恒王新安插进来的人?”
上次出现婢女在她府里刺杀谢清秋的事后,他借机将府里清洗一遍,把太子和恒王安插进来的钉子都除去了。
金宝摇头,“不确定,殿下,要拿下她让孙严审问吗?”
裴渊闭眼想了想,“暂时不用,去查查她的底细。”
金宝不到半日就将小夏的底细摸清楚了。
“她是去年才买进府里的,家里只有一个病歪歪的老娘还有一个患了重病的弟弟。
她在府里的月钱,全都用来给她娘和弟弟买药了,大夫说他娘和弟弟熬不过今年冬天了。
谁知道昨日她娘突然又能下地了,还有她弟弟的病,好像也有了气色,奇怪的是,却没有人见到她往家请大夫。
奴才猜测,应该是有人用药收买了她。”
裴渊交代:“留个空子给她钻,看看她进卧房想做什么。”
翌日,金宝故意打发了院子里伺候的人。
叫小夏的婢女趁机钻进了裴渊的卧房。
不到片刻,她就出来了。m.
早就埋伏在外面的孙严点了小夏的睡穴,在她身上搜索一番,只找到了一个半新不旧的荷包。
“殿下。”
裴渊看着孙严搜出来的荷包,不由双眸微眯。
这不是净国寺那夜和他缠绵的人留下的荷包吗?
他不由想起那夜潜入的人也翻了不少东西,其真实目的就是找这只荷包?
“孙严,你去安排一下......”
半个时辰后,小夏醒来,揉了揉发酸的后脖颈,纳闷自己怎么会突然晕倒。
一定是这些日子照顾娘和弟弟太累了。
小夏看了一眼,见荷包还在自己身上,不由长长松了口气。
她环顾四周,见没有人,连忙起身从角门出去了。
她并不知道身后一直有人盯着自己。
“殿下,小夏进了一壶春茶楼,将荷包留在了二号雅间,然后又出来了。
属下调查过,小夏的娘和弟弟突然好转的前两日,小夏也曾来过一壶春。
巧合的是小沈大人的婢女也曾来过这里。”
裴渊摩挲着下巴,玩味地笑了。
“沈初?有意思,咱们也去看看。”
一壶春茶楼对面的天然居二楼。
裴渊坐在窗前,从这个角度看去,恰好可以将进入对面一壶春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一壶春的客人络绎不绝,却唯独没有他们想要看到的人。
孙严闪身进来,低声禀报:
“殿下,过午了,二号雅间一直没进过人,荷包一直都在。”
裴渊蹙眉,倏然坐直身子,低头往下看去。
孙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头戴斗笠,身穿青衫的少年郎出现在一壶春门口。
“是小沈大人。”
裴渊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走,我们下去会会小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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