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京,也没跟朝皓见过面,那你说他身上的蛊毒,会是谁下的?尽管我也不想把你想得那么不堪,可......”
“我看你就是糊涂!云朝歌什么用心,你难道还不知道?你还在为了此事而和贤婿争执什么?”
从昨日回到府上,彦希凤就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都没出去过。
得知两口子还在为昨日的事情争执,南颜老头实在不放心,便是亲自过来了。
谁知还没踏进屋中,就听到屋子里两人的对话,南颜老头更是没了好气,当即走了进去,就是黑沉了脸,看向自己那没脑子的女儿,一通训斥。
“阿爹!”
“别这样一副委屈的样子望着我,为父倒是觉得,你还真是被贤婿给宠坏了,你也不看看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你还为了此事儿和贤婿吵闹有何意义?你这不是让贤婿分心吗?”
“岳父,你也不用再说她了,她也只是太在乎孩子罢了。”
“呵,和一个泥腿子生的孩子有啥好在乎的?!你现在将身子调养好了,还能和贤婿多生几个,那些泥腿子的种,不要也罢!”
“阿爹!”
“别这样急着反驳为父,你自己看看,那朝皓因为云朝歌的一句挑拨,是不是也不认你了?还有那个云朝翼,我看他对你,还不如对那个跟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云朝歌呢!这都是云长那泥腿子的种,你看有哪个是好的?”
看着自己女儿红着眼,还跟自己急了,南颜老头更是没好气道。
“好了,岳父你也别说她了,本来娘子心里就够苦了。”
看着被戳中了伤心事后,眼泪再次落下的彦希凤,公孙珏更是心疼的厉害,沉声就是制止到南颜老头。
看着黑下了脸的公孙珏,南颜老头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摇了摇脑袋,“算了,你俩的事情,老夫还是不要插手了,老夫前来是想要问问你,那些东西可是准备好了?为了此事儿,老夫这次可是豁出去了,还将南颜世家的镇家之宝都拿出来了,此事儿可不得有半点差池啊,不然咱们就算是机关算尽,那也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到自家岳父的话,公孙珏眼眸中闪过一抹恨意。
“岳父放心,你给我再争取三天时间,三天就够了,只要将陛下拖延住,在沧南朝再待三天就足矣。”
见公孙珏眼里的决绝,南颜老头放心的点了点头,“恩,我已经和陛下说过了,太后的病至少还要三天才能完全康复,不过你千万不能出岔子啊,等到云朝歌的解药拿到手,我就得立马给太后用药了,不然她的命也挺不到三天。”
“不会,只差最后三天,就能成了。”
“家主,云朝歌跟着二爷回来了!”
公孙珏的话音刚落下,南颜老头的管家,着急忙慌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拱手一礼后,他面露惊慌急忙向南颜老头禀报道!
一听这话,本来还坐在软榻上哭鼻子的彦希凤,惊的猛地从软榻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敢置信!
别说彦希凤了,就连南颜老头和一向沉着冷静的公孙珏,也忽然变了脸色,两人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什么?她,她居然敢亲自来!这女人,果然是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看来她是嫌弃自己的命太硬了!”
越说,南颜老头越是气愤。
不由自主的连背在身后的双手,也紧握了起来!
“贤婿,既然这女人这么胆大,那今日你就给她点教训,这也正好是个机会。”
气愤后,南颜老头急忙抬眸,就看向了公孙珏,眼里却是迫切想要弄死朝歌的渴望。
惊愕后,再一看自家岳父那急切的样子,公孙珏倒是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这的确是个机会,但云朝歌实在有些狡猾,就是不知有没有那个机会了,反正我尽力而为,本来我同岳父一样,也恨不得她立即就让她去死。”
见公孙珏应下,南颜老头脸上,也终于露出了这么多天后的第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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