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啥本事!
鱼羊鲜,咱汉人的祖宗就知道这道理。只不过大多数人不知道,这鱼和羊一起炖完了就不能吃了。”
“不能吃了?为什么?有毒?”刘启很是好奇。
“你就当是有毒,不过这羊肉没毒。吃吧!”袁昊说着,又捞起一根羊排大啃。
“二位使君,这是咱皇庄自己酿的酒。来!尝尝!”老里正拿过硕大的酒葫芦,给刘启、李广、田蚡、李当户各自斟满了酒。
田蚡和李当户是被袁昊硬拖着上桌的,生猛如同野猪一样的李当户,坐在桌子上立刻变成大家闺秀的模样。
低着脑袋,吃肉也只敢一丝一丝的小口吃。
他身边的田蚡更惨,身前放的是野菜和酱料。这家伙也不蘸酱,野菜一叶一叶往嘴里塞,估计吃不了过久就会变成兔子。
“这羊肉地道,在北地那么多年,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羊肉。
来,小兄弟,某家敬你一杯。”
酒倒进碗里,酒香四溢。李广抽动了一下鼻子,肚子里的酒虫立刻被勾了出来。
没错,他今天晚上他的任务和郅都一样,把袁昊灌醉。但刘启还给他加了一条,灌醉不等于灌昏迷。
“干!”白瓷酒盏碰了一下,李广一饮而尽。
这酒是袁昊存下的头锅酒,酒精度数至少有五十度。李广这一口下去就是二两半,袁昊很期待他的后续反应。
果然,酒一下肚。李广立刻僵住,脸色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好!”猛的喷出一口酒气,李广大大喊了一声好。
果然是北地猛将!
“这酒就是邓通讨要的秘方?”刘启也呡了一口。
只是一小口,便感受到了这酒的霸道。从舌头到胃口,辣了整整一条子。
刘启觉得自己不是喝了一口酒,而是吞了一团火。
“您二位今天淋了雨,身子湿寒。喝点儿驱驱寒气,一会儿美美睡上一觉,明天一早就没事了。
刘使君,来,干!”
袁昊的目标转向刘启,和李广死磕拼酒,只能是死,没的磕。
或许,刘启这边是突破口。
灌下一口酒,刘启的脸迅速涨红。
“你这酒盏……!”刘启注意到,袁昊家里的酒盏也很特别。
精白的酒盏,外面似乎包着一层透明的水。烛火下,居然还能反光。
这酒盏虽然雕工比不得未央宫里的酒盏,但看上去贵气逼人,比未央宫里的酒盏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呵呵,这不是陶器而是瓷器。
要说这陶器和瓷器的差别大了去了,不信你用陶碗装上一碗粥,再用瓷碗装上一碗粥。
陶碗里面的粥,很快就干掉了,而瓷器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哦,居然有这样的东西?”刘启看着白瓷酒盏,越看越是喜欢。
“烧制这东西不难,主要是炉温。
烧制瓷器所需要的炉温,远比烧制陶器要高。
哦,对了!熔炼铁也用得上!
只要把炉温再提高一些,就能得到比铁还要硬的钢。”
“钢?比铁还要硬?”
“对,钢比铁还要硬。精钢所铸的长剑,可以轻易斩断匈奴人的铜剑。”
“当真?”李广和刘启,几乎同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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