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
时卿今早上完早朝后,又和孟玄珩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她只上早朝,不批奏折,孟玄珩也答应了。
时卿望着身旁一本正经地谈论朝政的孟玄珩,心里清楚,这是孟玄珩故意借此来找她说话。
但她还是佯装不知,以最简短的话给出意见和办法。
孟玄珩本想着能多聊一会儿,没想到时卿三两句话就说完了,他只好又找了一个其他比较难处理的奏折。
那几个难处理的奏折,每个都聊不了几句就结束了。
时卿吃下一块糕点,望着孟玄珩淡淡道:“摄政王还有要问的吗?”
孟玄珩的嘴张了张,干巴巴地回道:“没,没了。”
他想和时卿聊天,但也不想时卿这么早就看出来他别有居心,只好拿着那些奏折又坐了回去。
彼时,两人之间的状态换了过来。
孟玄珩在那满脸愁色地批改奏折,时卿则是坐在一旁吃着糕点和水果。
不过让孟玄珩愁的不是批改奏折,而是他和时卿如今的关系,他本想着一点点改变时卿对他的印象,让时卿逐渐喜欢上他。可是时卿对他的态度一直淡淡的,让他一时之间也摸不准时卿的想法,不敢贸然行动。
两人之间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一天又一天。
这天。
牧久和孟玄珩汇报完事情,见孟玄珩一直没说话,悄悄抬头看去,就看到孟玄珩望着一串糖葫芦,那糖葫芦的糖衣都有些化了。
牧久神情一顿,暗暗想着:这该不会还是前几天那串糖葫芦吧?
孟玄珩手拿着那串糖葫芦轻轻转动时,露出了被咬过一口的痕迹,牧久瞬间断定,这还真是前几天那串。
主上竟然一直没吃,难不成是打算一直留下去?
难不成这是时姑娘吃过的糖葫芦,所以主上留下做纪念?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牧久立马被自己的念头恶心到。
就在他正发散思维的时候,孟玄珩突然出声叫了他,“牧久。”
牧久立马正了正神色,应道:“主上有何吩咐?”
孟玄珩转头望着牧久,“你知不知道女子一般都喜欢什么?就是一收到就会高兴的那种。”
牧久一愣,怎么也没想到孟玄珩会问他这个问题,他愣了两秒后回道:“这个属下不知,属下对女子之事并不了解。”
“不如主上问问萧安,她是女子,平日又经常和时姑娘在一起,或许会知道送什么比较好。”
“属下去叫她过来?”
“不用。”孟玄珩立马抬手制止,望着手中的糖葫芦,唇角微微勾起,“本王亲自去。”
萧安如今和时卿住在一个院子里,他去找萧安,正好可以见到时卿,这样既自然又不突兀。
这般想着,孟玄珩立马将手里的糖葫芦放回木盒里,妥善放好后,快步朝着时卿所在的院子走去。
两人的院子隔得很近,所以孟玄珩很快就到了时卿的院子。
说是要找萧安,但他还是径直走向了时卿的房间。
走进去后,他看到了坐在桌边的萧安和时卿,两人似乎在绣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是荷包。
孟玄珩突然想起之前宫宴时,他告诉了时卿,女子赠人荷包代表心悦之情。
那这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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