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上摆着一些面包，还有烤肠与煎蛋。

杰克接过，就那样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起食物，塞进嘴里。

“哎呀，这么急的吗？”纳薇惊讶地看着他。

杰克望了她一眼。

只见纳薇手里拿着一杯清水，还有刀叉。

杰克笑了下：“没事，反正也没什么外人在。随意点也挺好的。”

这边说着，这边用面包夹起一根烤肠，塞进嘴中。

被这么一打岔，赫敏也不继续问问题了，而是哼了一声。

“神神秘秘的，十有八九是研究黑魔法去了。”

“你说是，那就是吧。”杰克变相承认了。

“少折腾那个，对精神不好。老师都说了，总是研究黑魔法，会让人变坏的。”

出乎意料的是，赫敏似乎并不是特别在意。

她只担心杰克的状态。

“你手底下又不是没有人，为什么不让他们去研究呢？”

她确实很反感黑魔法。

可若是学习与研究黑魔法的人，是杰克的话……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只是感觉上是如此而已。

“这不是来不及嘛。”看赫敏的态度如此柔和，杰克也就顺势回应，“等过几天，招了人，再继续研究。”

“我不是很懂。”纳薇忽然插话，“黑魔法跟空间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总是跟着杰克行动，她多多少少也能明白，杰克到底在做些什么。

只不过……

黑魔法跟空间站，不觉得很不搭吗？

“所以说，我没研究黑魔法啊。”杰克摊手，“我不是说过了嘛，我没必要去折腾那些。是赫敏一直说一直说，既然她这么认为，我就点头应下咯。省得吵架。”

“哦，原来是这样啊。”纳薇点了点头。

“什么啊？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我的错了？”赫敏不服气，“你过来闻闻，他现在一身的血腥味。他说没研究，你就信？”

“不用了不用了。”纳薇脸蛋微红，连连摆手，“就算有血腥味，也不一定是研究黑魔法吧。像我们上次……”

她点到为止。

平推潜龙宗，从道德上来说，是非常正义之事。

他们只是做了警察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只不过，杀人就是杀人。

没什么好炫耀的。

“所以，杰克有可能是迫不得已的。”纳薇柔声辩解。

“是这样吗？”赫敏狐疑地看着杰克。

“不然呢。”杰克无奈，“我哪里看起来像坏人了？你不是跟我一起去开会了么？我们下一步是研究火箭发射以及空间站的搭建。哪有时间搞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那你……那你还说……”赫敏有些被绕晕了。

无论是从理论上看，还是从实际行动上去分析，杰克确实不想搞那些。

“那不是顺着你的意思，开了个玩笑嘛。你当真了？”杰克把最后一块面包吞下，又喝了清水。

擦了擦嘴，正色道：“好了，不闹了。其实我没做什么，只是发生了一点点意外而已。”

“真的？”

“真的。”

“没有骗我？”

“没有。”杰克说得斩钉截铁。

确实是意外。

鬼才知道传送过去有个老女巫。

这完全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那就再信你一次吧。”

赫敏无可奈何道。

她隐隐感觉到，自己的道德底线，似乎因为杰克而降低了不少。

她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是爱情改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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