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干涸,可怜兮兮地要跪下来可怜他。
商云止一把将他拽起来,大概动作太大,那人捂着嘴不要命地咳起来,弓着腰几乎是将肺吐出来般。
云沧走时,商云止吩咐玉棉,将御医开的药都给他送去,还有那些只有宫中有的珍贵药材都包了起来,并将几盒干年人参送给他,吊着命,免得连商家都回不去。
玉棉暗自嘀咕了一句:“皇夫对公子很关心啊,怎么可能像商老将军说的那样。”
连一个外人都知晓的,可商未岐始终不敢相信。他但凡信任一点,这次就不该选择救商云沧,可惜他太怕了,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商云止,怎么都不相信他会放过云沧。
这天中德宫极为热闹,刚送走两个人,又迎来另外两个。
陆言和花子宴。
两个人极力表现得自然,奈何两个人的肢体动作和表情无不透露出尴尬与不知所措。
很显然,虽然喝醉了,但不至于完全忘记了昨日所作所为。
商云止心有歉意,毕竟若非他昨日误会,也不至于发生后面的种种。他让人送上热茶后,问了两句,三人陷入诡异的沉默。
花子宴如坐针毡,昨儿个莲心姑姑派人送他回去的时候,听下面伺候的人说自己还嚷嚷着画画,折腾了半夜,他已是不堪回首。
“昨日……叨扰……叨扰皇夫了。”子宴犹犹豫豫地开口。
“本宫也醉了。”商云止瞥了两个人一眼,淡淡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言闻言浑身一震,急忙端过茶杯遮掩,昨日他醉了,拉着皇夫念《诗经》,他今儿个进宫的时候一直想着用什么理由遮盖,幸好不必想了。
花子宴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两位怎么会一起,来找本宫?可是有事?”按理来说,他们两个并未有太多交集,陆言一直在翰林院那边整理书,花子宴在鸣府,鲜少出门露面,不善交际,怎么就那么巧,在他醉饮时一起过来找他。
陆言和子宴对视一眼,看出了子宴眸中的求助,于是他乖乖地回答:“昨儿个草民去勤政殿请教陛下,恰好遇到花公子也在,陛下的意思是,可以与皇夫多走动走动。”
他们两个也迷迷糊糊的。
“陛下让你们来找本宫?”商云止揣测了半天君意,让子宴陪着陆言,来中德宫坐坐?
他的目光落在了陆言的脸上,周正又乖巧的长相,机灵又大方,是陛下会感兴趣的类型。
云止手指又冷又麻。
花子宴性格敏感,他从皇夫的打量与沉默中瞬间觉察到皇夫的误会,想起此前鸣荣在帝后二人之间的微妙作用,大胆做了揣测,他接过话小声说:“确实是陛下,估计是陛下想让草民们陪着皇夫解解闷儿。以前……以前鸣荣在京时,陛下也会让她来跟皇夫走动走动的。您……您忘记了?”
陆言恍然大悟,“难怪!”他说着偏过头去看皇夫。但见他逆着光,长睫垂下,不动声色地饮茶。他又恭维道,“陛下对皇夫一向这么上心,皇夫真是好福气,陛下如此在意。”
商云止不轻不重地将杯子放下,神色莫测,两个人不由自主地一抖。
【作者题外话】: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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