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挺贱的?”
温如栖摸了摸他还有些潮湿的长发,问:“为什么这么问?”
商云止倚靠在床头,宫内烛火跳动,有些静谧地温柔。
“一点骨气都没有。”想起刚刚不清醒时的所作所为,哪怕上一刻自己还又气又痛,只要这个人在,甚至都不用她招手,他就像只认主的狗一样不受任何的控制奔向她。
大概上辈子真是只狗。
温如栖轻笑,眸中却流露出帝王的冷傲与威压,以至于那笑声落下来,都令人疑惑她真正的意思。
“朕要那骨气做什么?”她淡声反问。
商云止怔怔地看着她,好像有点明白,但又好像不太明白。
温如栖捏住他的下巴吻过他唇角,也许正是商云止这般“没骨气”,才会让她一向不屑情爱的人,为他一再破例。
“这样就好。”帝王如是说。
商云止闭上眼,抬手轻轻扣住对方的肩膀。
大概是劫,这辈子他也逃不开。
温如栖怀有身孕,自然不可能做些什么,但她热衷于看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为自己迷乱隐忍的模样。
痛苦也好,欢愉也罢,那人在床第间别有韵味,很……美。
商云止簌簌发抖,想要起身抱身上的人,手腕被压住制止了他的动作,眼睛被逼出泪意,他忍不住地唤了一声:“陛下……”
百转干回。
温如栖内心不可言说的情绪再次抵达顶峰,她掐住商云止的肩,一口咬在了他锁骨处……
折腾了许久,商云止捏住身下的床单,在痛与欢中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起商未岐的诛心之言,酒精作用下,他竟然低哑地问了出来。
“陛下也会……这么对云沧吗?”
温如栖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会提起无关的人,本不予理会,又想起什么似的,算作解释:“不会。”
可落在另一个人的耳中,意思却全然不同。
商云止揪住她的衣角,迷迷糊糊中想到的是商未岐的话。自虐地想着,这些粗暴qgshi,陛下应该舍不得用在那人身上吧。
次日一大早,云止刚起身,玉棉就不懂脸色地进来禀告,商云沧醒了,想要见皇夫。
彼时,陛下还未离开,商云止正在弯腰为帝王整理衣衫。
温如栖瞅见自己皇夫还衣衫不整的样子,穿的内衫因他刚刚弯腰的缘故,露出大片肌肤,上面还有她留下的痕迹。
“你先处理事情,朕先走了。”说着瞥了眼他的脖子,嘱咐了一句,“多穿点。”
商云止想说什么,最后也只是沉默下来。
转头就让玉棉把人挡回去,他不愿见。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把人送回去,毕竟商未岐还没有做任何的选择不是吗?
他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岁月安稳。
听闻云沧醒了的消息,商未岐不到半个时辰就进宫求见,说是做好决定了。
或许这个决定,让他实在痛苦。
再次进入中德宫的人,苍老了近十岁,走路都有些蹒跚,形容憔悴不堪,一改往日在云止面前作威作福的样子,垂下高傲的头颅,跪在商云止面前,规矩得不成样子。
“做好决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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