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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云沧,什么话都能接。
如阳心里说不出来的怪异,如今转头看到皇夫挑不出瑕疵的侧颜,脑海里跳出系列乱七八糟的画面,令她微微难堪和愧疚,以至于如坐针毡。
商云止并不知晓如阳心里的想法,但是他很聪明,猜到了如阳来是为了什么。
无外乎是云沧进宫的事情。
陛下下令随侍的人有云沧,只是没让他入宫常住,算是保全了自己的一点体面。
已经足够了。
他俯身摸了摸嫩绿的叶子,想起当初离京之前陛下说给自己种牡丹,本以为是帝王一时兴起,没料到她真的会为自己种一片牡丹。
他再一次感受到来自帝王的偏爱与宠爱,哪怕短暂微小,也足够他回味半生。
其他的,已经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
商云止亲自带着画师的画,拿给了如栖。
画中只有勃勃的绿,没有娇艳的牡丹花。
如栖看了半晌,瞧着自己皇夫不能掩饰的高兴劲,仍旧有些不满:“既然画牡丹,为何不画完整?”
画工急忙请罪。
云止轻声解释:“陛下,此时牡丹花尚未开放,故而未画。”
将画放到手边,如栖拉过他,对着画工道:“皇夫不就在旁边?”
画工茫然抬头,直到皇夫耳朵发红,他才明白帝王话中深意,他深深匍匐:“陛下教训得是,皇夫国色,胜于牡丹,奴才这就重新画。”
商云止握住如栖龙袍的袖子,因为刚刚陛下的玩笑,他心头发软,说话嗓音比往日更低,“多谢陛下。”
温如栖颔首,心安理得地收下了他的谢意,随后含笑道:“回来这么久都没发现?卷丹不告诉你,花开了你是不是都不知道?”
商云止想起这两日的状态,一时有些惭愧。
不过帝王并未真的在意,她挥手让画工退下,拉过一边的商云止抱到怀中,男子身上有着非常舒服的幽香,微微阖眼,安神的幽香混合着男人紊乱的心跳声,令她紧绷的神经有些许放松。
商云止的指尖缓慢落在她的太阳穴,轻轻揉捏,力道适中。
大概是过于舒适,抱着他的人,呼吸平稳,头抵着他的胸口睡了过去。
云止小心起身,抱起如栖准备到一边榻上躺一会儿,谁知背刚抵榻上,看似熟睡的人一下睁开了眼。
她的眼底还有抹不开的疲倦,却没有顺应自己心思休息,坐起来揉了揉眉心。
昨夜因为政事,她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今日未曾午休,实在是困倦。不过刚刚眯的小会儿,也让她精神许多。
“陛下,要不歇一会儿吧。”
“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她起身,走出两步又转过身,皱眉对商云止招了招手。
云止走过去。
她抬手,按住他的肩往下压,后者一下跪了下去,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女帝。
温如栖很喜欢他这样乖顺的仰视,露出修长的脖子,脆弱的喉结,眼底全是对她的依恋顺从,好像她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如栖克制住心头的火,俯身一口咬在他的唇上,手指顺势滑入衣衫,如愿以偿地听到她想听到的……
未几,如栖起身,按了按男人嫣红的唇角,声音冷淡而强势:“这才是朕要的谢礼。”
【作者题外话】:啊啊啊啊发出尖叫!我爱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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