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显然,这次开凿运河,关系颇深,最慌的,就是那些旧贵族。
温如栖看他们吵得差不多了,才威严地下了命令,“开凿万明河,朕势在必行,齐大人,国库现在可支出银两几何?”
齐宏毅擦了擦冷汗,他求助地看向左相杨开,后者冲着他使了眼色。
齐宏毅咽了咽口水:“陛下,这……这帐本,臣,臣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温如栖不动如山地靠在龙椅上,“哦,那就谴人呈上来,朕与诸位爱卿,都等着。”
齐宏毅差点跪下来。
半个时辰后,帝王看到帐簿后,沉默了许久,当着群臣的面,将帐本重重扔了下去,阴冷地看着齐宏毅:“齐大人,不如好好解释解释这一笔笔的帐!”
午时,御林军包抄齐家,二百三十六人,全部被押入监牢,齐宏毅押入了死牢。
杨开等人离开皇宫时,天已大黑,他回到府邸,已经有不少人求着见他。
书房内,一个个愁云惨淡。
一个门生颤抖道:“陛下这是要杀鸡儆猴啊。”
杨开看了看灯,他心说,这不是杀鸡儆猴,这是要终于动手了。
审问齐宏毅三天,在酷刑的伺候下他终于坚持不住,招供了。
任尚书不过短短三四年,齐宏毅竟是贪污了五百多万两黄金,这仅仅是已经估值的,还有一大批未曾估值的字画古董等,这个数字,简直触目惊心,举国震惊。而这场贪污案,牵涉到十几位官员。
帝王雷霆手段,将一众人统统打落下去。
刑场血流成河。
史称弘毅贪污案。
一时间,人人自危,凡是手脚不干净的,生怕自己查出些什么,丢了全族的命。
鸣荣摔断腿,但还是坚持上朝。
这日朝后,她留在勤政殿,有些担忧帝王手段过于凌厉。她无不忧心,“陛下,动作是否操之过急,臣担心……物极必反。”她是武将,虽大大咧咧,但是征战沙场久矣,该有的警觉和细腻却没有丢。
温如栖抬眼,“鸣爱卿觉得够了吗?”
鸣荣有些忐忑,这些日子,她越发摸不透帝王心思,可她一向懒得钻营,也不怕露短,更不怕惹帝王生气,“我哪知道啊,我就是听陛下你的,陛下手指哪我就打哪,够不够我也不知道啊,臣就是担心啊……”
温如栖盯着她。
鸣荣后背缓缓升起一阵凉意。“陛下……”
温如栖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鸣荣,你当初可是跟朕出生入死的。”
“那当然了陛下。”
温如栖面无表情地将奏折扔了过去:“你不如好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鸣荣征战沙场这么久,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恐惧,呈上来的口供,供出来的名单,有三份,她的大名都赫然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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