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抬手想抱如栖,被她压在了身体两侧……
巨大快感袭击而来。
龙袍被他弄脏了。
他以为陛下会生气,可这一次她没有,她依旧只是笑,眼尾上挑,温雅的面容随着薄唇的笑意,竟然有几分妖邪,他看迷了眼。
如栖云淡风轻地起身将外袍脱掉,目光幽然:“做错了坏事,是要受罚的。”
她去一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细长的东西,中空,不到朱笔的十分之一粗细,有些细软,平日里几乎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商云止行军打仗,自然是知道的,他见状,脸色有些发白。
温如栖靠过来,指尖捻起他垂落胸前的墨发,给了云止一个机会,“现在还可以后悔。”
商云止抬眼,只问:“陛下……想玩?”
如栖其实没有特别的想法,可是若用在这个人身上,想到那个人会露出的神情,她莫名地兴奋度,正要说话,那人却侧身埋在她肩头,低声道:“云止愿意陪陛下。”
太乖了。
太顺从了。
乖得让人有些不忍心,却也让人想要破坏。
温如栖吻了吻他的眼皮,还算善良地嘱咐:“受不住了就给朕说。”
商云止笑,“好。”
温如栖还算是小心,她没有玩过这些,用酒消毒了才开始,但她高估了自己的技术,也低估了商云止对她的底线。
……
头发被汗水濡湿,贴在光洁的脸颊上,本来艳丽的嘴唇失去了颜色,双手青筋暴起,捏住明黄的床单发抖,愣是没有开口说别的,或许是怕坏了她的兴致。
如栖撑起身子伏在他上方,那人浓长的眼睫被他生理性的泪水打湿,如同某种脆弱的小生物,他觉察到什么,张开眼,水光潋滟,痛苦之色很快被取代,他苍白的笑着,“陛下可以了吗?”第一次听到他因疼痛而发抖的声音。
“傻子。”温如栖叹息,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咸湿的眼角,“忍着点。”她堵住云止的唇,将细管干脆利落地拔了出来。
商云止如死鱼一样狠狠弹了一下,呜咽声消失在两个人的唇间。
疼得手都是冰冷的。
如栖抱住他,好不容易等他平静下来,遂扯过一边的被子盖住他们两个,安抚地捏了捏他的耳垂,诱哄道:“睡吧。”尽管午休时间早就过去了。
商云止眼尾的殷红稍退,“陛下。”他沙哑地唤她,“云止不疼。”
温如栖呼吸猝然慢下来,有那么一瞬间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夕,怀中人仿佛伴着她,到了永恒之地。
话中意再明显不过了,只要她愿意,他都可以配合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嗯。”她低声应道,指尖落在他的眼尾,柔声道,“睡吧。”
云止靠在她胸前很快睡了过去。
如栖睁着眼睛,回想今日的所作所为,那根本就不像她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她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看别人痛苦隐忍的样子。
她蹙眉,低头瞧见那人环住自己,睡得很安稳,全身心的依赖和信任,她迟疑着拿开云止的手,穿好备用衣杉,离开前她回过头,床上人抱着被子,坠入梦境,眉睫舒展,对她眷恋到极致。
这个人越是如此,她就越是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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