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正要起身,药碗被收回去,那人将药倒进嘴里,捏着他的下巴俯身覆上他的唇。
商云止震惊地睁大眼,苦涩的药汁从那人唇瓣中度过来,有药汁顺着嘴角划下来,被人吻了去。一刹那间,心跳如鼓。
温如栖没什么表情地瞧着他微张唇,“朕想你更愿意这样喂。”说着将剩下的药汁再以相同的方式喂了过去。
她吻过商云止很多次。
或者说,商云止也吻过她很多次。
多数是床第间带着浓浓情欲的亲吻,或粗暴,或温柔,或眷念,或痴迷。
除了床第间,他们之间其实没有温情脉脉的吻,她拒绝,商云止就不敢进一步。
不过温如栖没料到的是,不带别的目的,触及男人的唇,竟然也别有一番滋味,苦涩的药汁在口腔内弥漫开,他的舌尖却是灵活温暖的。
她轻轻地碾磨云止的唇,意外地软,不像他平日吐出的话那般硬,她恶劣地用牙齿咬了咬,那人倒是主动,缠上来彻底将二人唇间的空隙封住。
药碗从床上滚落在地毯上……
温如栖抓住云止欲作乱的手,轻描淡写地推开他,但还是揽住他肩头,没让人伤口磕碰着。
“陛下……”
他艳丽如血的唇吐出沙哑的字符,喘息加剧,炙热的呼吸洒在面上,本苍白的脸色浮现出动人的艳色来,他看过来,幽沉的眼眸暗影闪烁,如黑色荼蘼绽开。
男人中间也有妖精。
温如栖不是真的坐怀不乱,她一介凡夫俗子,人伦欲望都有,虽然很清楚自己的变化,可她没有打算继续,可商云止实在是撩人。
衣杉被挑开。
她有些恼怒,手指狠狠碾磨过他的唇,警告他别放肆。
“陛下……要陛下……”他喑哑的嗓音落在耳畔。
温如栖冷冷勾唇,那人的变化她并非感受不到,可她不打算纵容,“这两个月怎么过来的?”
商云止无辜地瞧着她。
如栖挠了挠他的下颌,像是抚摸一只大型宠物,在他耳际轻轻吐出几个字后,也不看对方的神情,只是好整以暇地靠在床边,拾起一旁的书卷认真地看起来。
炙热的躯体靠过来。
腰间依旧被人扣住。
那人埋在她怀里小声地闷哼,细碎的暧昧的东西在空气里游荡。
“陛下……”
一声声,像是祈祷,像是哀怜,又像是破碎的呻吟。
温如栖竟然听出了软糯的味道,她抬手挑起那人的发丝,很顺滑,指尖捏了捏他的耳尖,商云止身体陡然一僵,“陛下……”
这两个字从被子里溢出来。
空气里的味道愈发缠绵。
温如栖奖赏一样拍拍他肩膀,含着笑意递过去一方锦帕。
帕子上有清雅的香味。
商云止脖子耳尖红成一片。
“休息吧。”温如栖将他肩头盖住,这两日他脾胃虚弱,加上今天下午的折腾,身子骨再强也会耗神。
云止没有动,仰起头问:“陛下……消气了吗?”
温如栖放下书册,对他罕见地温柔起来,“知道朕为什么打你吗?”
“墨逸死了。”他闷闷地回答。
如栖又想撬开他脑袋,想起今儿个下午调查的东西,皇夫不受宠。她拿这人没办法,“朕只是想让你知道,不该随意糟践人命。”
“云止知道了。”
回答得很乖巧,下次还敢。
温如栖作为帝王,她要考虑的东西很多,可她很少会去顾及身边人细微的敏感的想法,也懒得照顾别人的情绪。这一次也许是帝王令查出来的东西,她莫名地觉得云止遭人非议实在不该。
如栖捏了捏他的下巴,盯着他眼睛道:“底下的人对你不敬,你大可告诉朕。”
“陛下会为云止讨公道吗?”他问,眸底泄出难以察觉地期待与紧张。
“你是朕的皇夫。”如栖嗓音柔和,“不护你,护谁?”
他兴奋得像是得了骨头的小狗,抱住她啃了一口。
“放肆!”
她这么呵斥,眼底却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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