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白把杯子给oga放好,转身朝食堂走去。
却在转身的时候,被江诺然抓住了手。
“怎么了?”alpha转过头,低头看着少年拉着自己的手,再次保证道:“我尽量不动手,好不好?”
漂亮的oga摇了摇头,从校服的衣服兜里,掏出一支笔塞进他手里。
???
“你给我笔干什么?”秦照白有些好笑地摸了摸他头发,问道:“总不至于这点时间还要让我不忘学习吗?”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江诺然被他逗笑了,然后在手机上打下一句话。
“给你防身用。”
“防身?”打架向来都习惯用拳头,很少用器械的alpha一时间愣住了,看着手里的笔问道:“用这个?”
点了点头,江诺然一脸认真地打字道:“笔尖戳人还挺疼的。”
一时间,秦照白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
比如,oga为什么会知道知道可以用笔尖当武器这种连他们这些经常打架的学生都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oga这种“你打人我递刀”的行为代表着什么。
最重要的是,当漂亮矜贵的oga,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平静无波地说出“笔尖戳人还挺疼的”这种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划过的疼痛。
那些在久远的看不见的时光里,少年所经历的事情,再一次掀开了一角,赤裸而直白地展现在alpha的面前。
握紧手里的笔,秦照白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知道了,你回教室等我。”
点点头,没再纠结,江诺然快步跟上罗童的脚步离开。
由于三人是从操场径直回的教室,错过了中午去食堂或者学校商店吃饭的大部队,因此整个校园此时在他们看起来,异常的安静。
“说起来,诺然你是不是快过生日了?”可能是气氛太过于安静,罗童开口打破了沉默,询问道:“想过怎么过吗?”
江诺然摇了摇头,在手机上打字:“没有。”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在冬州福利院的时候,院长也从来不给他们过生日,一是条件有限,二是没有知道他们这些福利院的孩子们来到这个世界的具体时间,因此也就没有了过生日的必要。
不过,在每年他们的档案上来到福利院的日子,吃饭的时候,打饭的老阿妈会给他们多加一颗鸡蛋。
“哪怕没有人知道你到来的具体时间,也依然会有人庆祝你来到他们的生命当中。”
这是当年院长告诉自己的话。
所以,即使没有过过真正意义上的生日,江诺然也从来不觉得遗憾。
“这样啊……”罗童本来还兴致勃勃地想要和他讨论一下生日聚会的事情,接着就想起少年的特殊情况,于是话到嘴边,变成了:“没关系你慢慢想,反正还早。”
“哪里早了?”许斌并不了解具体的情况,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日历,说道:“就只有不到一个月了好吗?”
罗童看了他一眼,露出笑容:“如果我告诉你,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还要经历一次月考,你会不会觉得时间长了一点点?”
“……”许斌闻言大叫一声,开始哭嚎:“啊啊啊啊!!为什么要提醒我这件事情!童童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坏?!”
听到他这么说,罗童满意地笑了起来:“什么叫‘变得这么坏’,儿子,你还是不了解为父啊,爸爸岂是你能看透的?”
说着,他挽上江诺然的手臂,说道:“诺然,这次的月考请让我继续抱你的大腿!要求不高,你给秦哥整理的笔记,也给我看一眼就行。”
“我也要!我也要!”他这一说,许斌立刻跟着喊道。
oga点点头,答应了两人的要求。
三人吵吵闹闹地回了教室,坐在位置上等着alpha们的消息。
(今天去拔智齿了,人都是懵的,请个假,明天补完4k,记得回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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