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袭击人员陈威,已被制服,现于……那个医院来着?”他说这,笑了一下:“真是抱歉,走得急,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助理忘了提。”
“总归,让罗部长去安排人手吧,等陈威一出院,就可以予以羁押了。”
陈堂平的脸色变得铁青,怒吼道:“晏行安!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面容俊秀的男人冷笑一声:“《帝国宪法第四修正案》的内容难道还需要我一条一条地念给你听吗?!”
“作为南疆臣属,陈将军不会连三疆尊主的权利都要我一条一条地给你指出来吧?!”
“‘凡帝国境内,袭击,刺杀三疆尊主的一切人员和组织,为重罪,造成严重后果的,视为叛国,以叛国罪论处。’”
晏行安背完条例,勾了勾嘴角:“叛国罪……最高量刑是死刑,陈少将您还记得吧?”
“你!”陈堂平听着他的话,只觉得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连忙扶了一把身边的校长办公桌,才稳住身体。
“我?我怎么了?你家陈威拿着玻璃在篮球场上划伤了陵疆少尊主,那玻璃片还在篮球场的地上呢,一中的监控也没坏,现场几百个目击证人,难道还能冤枉他?”
陈堂平来之前,只想借着这机会挫挫陵疆的锐气,如果可以的话,甚至可以让陵疆在某些和南疆利益有关的事情上退上几步。
他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去追究江诺然的责任,且不说那是个oga,就说要对上晏行安和江越庭这两个人,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疼。
可是,陈堂平怎么也没想到,晏行安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给秦照白撑腰,而且是以这种明摆着打南疆脸的方式。
作为南疆的臣属,他要是否认第四修正案,就是否认三疆的地位,就是动摇自己的根本。
但是他要是一声不吭,向来护短又手段狠厉的晏行安不是做不出来让陈威上特别法庭的事情。
死刑或许有些夸张,但是最低量刑也是十五年以上的监禁,这样一来孩子的一辈子也就废了!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这是阳谋。
在军部多年,陈堂平只是偶尔听过晏行安的名字,却从未接触过。
没想到他果真如同传言那样,不动声色地就能把人逼入绝境。
“是我疏于管教,让孩子不知道轻重,无法无天,居然做出这种事情!”陈堂平只沉默了不到三秒,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等陈威出院,我一定让他给令公子和秦少尊主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晏行安冷笑一声:“我怕你家陈威会被江越庭打死,毕竟他想搂我儿子的腰呢,我家alpha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
在一旁听着的老校长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看来行安对“好说话”这三个字的理解和一般人不一样。
“我……”陈堂平还想说话,却被晏行安打断了。
“口头道歉呢,我们不稀罕,你们嘴里的“对不起”三个字是金子做的?”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从此以后陈威不准再出现在我家孩子面前。”
“他对我家孩子造成的精神损失费和一切医疗赔偿费用,我会让江氏集团的精算师和法务部并陵疆外务处合计之后把账单发给你。”
“别想着找程岷,更别想通过南疆告御状,这事儿谁说了都不算。”
晏行安说完,看了脸色已经变得苍白的陈堂平一眼:“你要是不服气,就告诉沈宏,让他亲自来跟我谈!”
说完,他冲老校长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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