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来这肖娘子不敢与朝廷作对,胆子小不敢惹事,父皇也不必太过担心她。”
杨坚轻轻嗯了一声,算是认同了晋王的看法。
晋王看了看杨坚手中的书札道:“由此看来,这令狐长熙倒是事君至诚至孝,也堪为考核之最了。”
杨坚也看了看手中的书札,点了点头,冲着外面喊道:“来人——”
话音一落,殿外便有一内监走上前来,道:“在。”
“召武康郡公令狐长熙入两仪殿。”杨坚吩咐道。
“喏——”那内监领完命,便退了出去。
翌日早朝,杨坚便发布了两条诏令,其一,此次官吏考核,经吏部与杨坚本人核定,前三甲分别为郢州刺史杨玄感、大理寺丞赵绰和汴州刺史令狐熙。
其中,杨玄感排名第三,赵绰排名第二,而汴州刺史令狐熙当居首位。
此次令狐熙考满入朝,杨坚赐其绢帛三百匹,并将其功绩布告天下,使为天下官吏表率,咸使闻之。
其二,杨坚下诏,此次考评,收效甚好,令天下官员连考四年,再决定升降之事。
考四年?不用等四年,三年之后再看新科举士,能不能把那些庸材换下去吧。
十日后,肖元元看着萧珏寄来的书信,气得连手里的茶都没有端稳,差点将新制的玉瓷杯砸了出去。
肖元元独自一人在富甲园里发了半天的火,整个园子的人都战战兢兢,直到肖七娘入府回府。
肖七娘一回府,那管家便连忙迎了上来,“哎唷——七娘子您总算回来了,快去看看吧,家主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肖七娘一惊,道:“阿姊发脾气了?”
“是啊!”那管家忙不迭地点头,道:“整个午后,全园子里的人都连气都不敢大声喘一下,吓死个人了!”
肖七娘听罢,连忙朝着肖元元房中走去,道:“不可能啊,阿姊的性子最是和善不过,你们哪里伺候的不尽心么?”
管家一边跟着,一边哭着脸说:“家主黑着一张脸,属下从未见过,属下不知道,属下也不敢问呀!”
肖七娘听着,连忙加紧了脚步,不一会儿便走到肖元元的房前。
肖七娘停下脚步,看了看管家,那管家会意道:“七娘子先进吧,属下就先告退了。”
肖七娘点了点头,看那管家去往了前院,便走进肖元元房中,果然见肖元元正黑着一张脸,扶着额头在榻桌上假寐。
“阿姊——”肖七娘叫了一声。
肖元元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道:“你回来了!”
肖七娘嗯了一声,走上前来,坐到肖元元对面,道:“出什么事了,怎么把阿姊气成这样?”
肖元元哼了一声,一手扶着额,一手指着桌上的一封信,说不出话来。
肖七娘一脸狐疑地拿起那封信,那封信是京城的萧珏寄来的,信的内容并不长,不消一会儿,肖七娘便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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