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段琨被打的事闹到府衙,知府当即派人去查验。虽然两个外乡人已经离开,但段琨私闯民宅在先,毁人钱财在后,证据确凿。
知府当堂判结,让段琨赔偿五两银子,杖刑十大板。
段通判看着宝贝儿子被打,脸色难看,碍于郑之秋百户长的身份,只能压下心中的怒火。
杖刑结束,郑之秋带着他的人离开府衙。
看着走远的身影,段通判才细问段琨事情的前因后果。
段琨后背痛得直不起腰,一脸委屈喊冤叫屈。
“阿爹,孩儿知道祖母喜欢花,路过那户农家想要买些花给祖母庆生。谁知对方不卖,反而痛骂您,孩儿气不过才砸的。孩儿有错在先也认了,最可恶的是那两个外乡人,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对孩儿动手,现在一句不见就什么事都没了。”
段通判没有完全信任段琨的话,他的儿子他知道什么性子,冷哼一声,“咎由自取!你马上就是要结婚的人了,该收收性子,这次便当教训了。”
段琨脸色一怒,想要争辩,府衙外一老太带着妇人赶来。
“我的孙儿呀!你没事吧?”
他立马变脸,朝老妇人诉苦,“祖母,阿娘,琨儿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不碍事,就是被打了十大板,阿爹说我是咎由自取,我只是想让祖母大寿时能开心,没想惹事。”
他说话的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听得段老太和段夫人责怪起段通判。
“你怎么当爹的,自己儿子被打了还责怪起他来,没看到他动都动不了吗?这事儿传到侯爷耳边会怎么想!”
段通判尽管知道儿子行事跋扈,但有老太太宠着也没再训斥他,让他将那两个外乡人的特征描述画下来,这事儿也会拜托知府大人压下此事。
段老太闻言,脸色这才好看几分,和段夫人扶着段琨回家。
萧兮兮在客栈并不知府衙的事,刚送阿大出城回来。
从绍州府去宁国府顺利的话三日来回,要是阿厚不在庄子便让阿大在那等,这时日不好预估。好在祝府因为祝双霜的反对强烈,手又受伤,不会那么快举行婚礼。
要是等不来阿厚,她还要想其他办法。
次日,她先带着小玲子去蔡村于村,那些账目以后她能处理,留苏凛方在客栈温书。
刚出门没走多远,发现前面郑之秋径直朝她们走来。
萧兮兮微微皱眉,郑之秋怎么知道他们在这客栈,肯定不是巧合。
昨天她从郑伯家回来就隐隐觉得好像被人盯着,还以为是其他什么人,现在看,应该是他的人。
看他长得五大三粗,没想到行事如此细腻,倒是小看他了。
郑之秋走近后,见她一脸警惕,微微拱手,“苏娘子勿怪,昨日你们没留姓名,我便让手下跟了过来,并没有恶意,只是不想家中老父老母被有人利用。”
“想来百户大人特地找来不是只为了说这话吧。”萧兮兮随口回道。
“自然不是。只是想问问你们为何借故入侯府,想要做什么!”郑之秋问道。
萧兮兮并不意外他会知道此事,只要问郑伯就能分析出来。
“无可奉告。你若觉得我们心怀不轨,大可以将此事告诉侯府或者府衙!”
她肯定不能说进府与祝双霜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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