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苏母这么说,苏凛方也没再多问。
两人离开大厅,来到厨房,萧兮兮好奇问道,“你刚刚说刘副司,嫂子的父亲是什么大官吗?”
“不是,是京师府东城兵马司副指挥,品级和知县一样,正七品。”苏凛方解释道。
萧兮兮恍然点点头,那当初嫂子可是妥妥的高嫁,既然是高嫁,那两家关系应该不差呀。
苏凛方像是看出她心中的疑惑,说道:“父兄还在的时候两家关系确实很好,只是父兄死后被定为罪臣,苏家的声誉地位一夜倾塌,当时刘家想带嫂嫂回娘家,嫂嫂不愿意,要为兄长守丧,随我们一同回山阴县,闹了不小的冲突,所以这三年多都没来往。这次突然来信,也难怪母亲和嫂嫂担忧。”
“原来如此。”萧兮兮恍然点点头。
苏凛方紧接着说道:“不过母亲让我们别操心,那就不管他,反正也没说什么事,人来了再说。”
萧兮兮“嗯”了声,一个七品官能蹦跶出什么事。m.
次日,萧兮兮让苏凛方今日跟她一起清那些借款。
两人一早来到大力钱庄,朝奉见到他们立即迎上前,态度比之前更加诚恳,显然对于之前的事有耳闻。
整个山阴县现在谁不知二流子苏凛方娶了个厉害的婆娘,连知县老爷和苏家族长都奈她不何。
“两位东家是来清账的吗?”
苏凛方“嗯”了声,也不墨迹,直接拿出六两三钱,“借你们六两,息是三钱,这里一共六两三钱,你点点。”
朝奉立即细细点了两遍,才回道:“没错,是六两三钱。”
说着拿出借据、萧兮兮抵押的地契和苏凛方签的十年身契,“这是两位的抵押契约和借据,两清。”
萧兮兮当面把苏凛方签的十年身契撕粉碎,以后再也不能签这玩意儿。
朝奉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要打人,躲到桌角,他可听说那天数十个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萧兮兮瞥了眼,这人怎么好像特别怕她?她没多想,离开了钱庄。
等他们走远朝奉才从桌角起身,看着残留下来粉碎的纸,好像在警告他似的,老朝奉喃喃道:“果然和大家传的一样,真是个恶妇。”
同日,萧兮兮跟着苏凛方一起去花楼,她怕他太老实,被老鸨坑了。
众人看到苏凛方带着一女子来花街,调笑道:“凛少,原来你喜欢这种瘦弱平坦的小豆丁呀,难怪姐妹们都入不了你的眼。”
“这小娘子是谁呀?平是平了点,长得倒是眉清目秀……。”
“不会是哪拐来的小娘子送给老鸨子的吧,我们这也收的。”
苏凛方正要发作,萧兮兮比他还快,眯起眼破口骂道:“哪来的恶狗在满嘴放屁,真是恶狗配三八,再胡说八道把你们嘴都撕烂。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原本还因为被骂“恶狗”想要发作的老男人听到后面那句话,立即把到嘴边的恶言秽语咽回肚子。
四周众人纷纷愣了瞬,低声议论:“她就是那个恶妇?”
“没想到是个这么瘦弱的小妇人,怎么是个恶妇。”
“人不可貌相,这种才最凶狠。她一嫁入苏家就把苏家搅得天翻地覆,连苏族长上次都被她指着鼻子骂。整日抛头露面,哪有一丝羞耻心,不是恶妇是什么。”
……
大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萧兮兮听着愣住,她什么时候成了恶妇,还声名远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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